意,這些將軍的建議他是來者不拒,只要不是故意坑他害他,他都敢接受。
詹元思傳令,羽林軍立刻開拔,一刻也不敢耽誤,火速向長安城方向趕去,戰兵的速度確實是夠快,可輜重營的速度哪裡快的起來,只是半天的功夫,輜重營和羽林軍就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于吉昌得了這個訊息可把他樂壞了,原本準備抄近路去襲擊糧道的,可於吉昌幾個人一合計,想著既然自己能想到,那羽林軍中的那些將軍一定能想到,索性他們就不走了,就跟著羽林軍,藉機找到羽林軍鬆懈的時候,給羽林軍來一下狠的。
羽林軍急行軍了半天,詹元思命令全軍休息一刻鐘,讓戰兵們吃飯歇息,羽林軍的戰兵們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乾糧吃了起來,詹元思看著略顯疲態的戰兵,心裡也是無奈,這麼大強度的急行軍,他騎著戰馬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些靠著兩條腿跑了的步卒。
就在詹元思和一干戰兵們吃飯的時候,于吉昌帶著人悄悄的靠近了羽林軍的輜重營,在輜重營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于吉昌帶人衝進了輜重營。
“動作要快,燒燬素有物資。”于吉昌回到砍翻一名輜重營的戰兵,喊道:“確保一粒糧食都不給敵人留下。”
輜重營到底不是戰兵,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四散而逃,于吉昌也不客氣,凡事能看見的物資就地燒燬,昨晚一切的于吉昌帶著人再次消失。
輜重營被焚燬的訊息,被逃竄的輜重營戰兵傳到了詹元思這裡,詹元思氣的當場就昏了過去,原本以為涼州軍已經遠離了他們,奔著長安城方向去了,可沒想到這些人就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現在更是燒燬了羽林軍的所有輜重。
詹元思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大軍依舊在前進,可行軍速度已經降了下來,詹元思躺在擔架上,茫然的看著四周。
“將軍,你醒了。”一名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營將軍看到醒來的詹元思,說道:“有哪裡不舒服嗎?”
詹元思茫然的看著四周,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我的輜重啊!兄弟們的軍糧啊!都是我的錯啊!害的兄弟們跟著我受苦啊!”
說著,詹元思還流下了眼淚,那副模樣讓所有人都不捨得去責怪他。
“將軍,兄弟們身上的口糧還夠堅持兩天。”營將軍說道:“若是省著點吃,足夠我們回到長安城了。”
聽到營將軍提到長安城,詹元思頓時哭的更傷心了:“我有負太子信任,哪還有臉面回長安城啊!”
說完就拔出了陪在他身邊的那名營將軍腰間的戰刀架在了脖子上,好在那名營將軍眼疾手快,將戰刀搶了過來,道:“將軍,可萬萬不能想不開,一切還都有挽回的餘地,若是這個時候瞭解了自己,你想想太子殿下會怎麼對鄧家?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找出涼州軍,解決涼州軍,給太子殿下一個交代。”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詹元思嘆息道:“現在兄弟們要吃沒吃要喝沒喝,餓著肚子怎麼和涼州軍作戰,還是儘早趕回長安吧!我會像太子說明一切,一切的罪責由我承擔,絕對不會讓將軍們受到影響。”
不得不說,詹元思絕對是一名合格的大楚官員,尤其是這足夠矇蔽所有人的演技,讓這些將軍們的內心大受感動,只能說這些將軍們還是太單純了,根本就看不出這些官員的那些小九九。
“將軍,不如我們將計就計。”營將軍說道:“這個時候我們缺糧已經成為事實,倒不如就藉著缺糧將涼州軍引出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擊敗羽林軍的機會,你想想,四千人擊潰三萬人是多大的誘惑。”
“如何將他們引出來?”詹元思收拾了一下心情,道:“涼州軍的領軍之人狡詐如狐,他們能上當嗎?”
“試一試總是沒錯的。”營將軍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