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曼陀羅花從墟鼎中飛出,盤旋在花千骨額前,口中唸唸有詞,一段不曾有過的記憶連同這朵花緩緩印進她的前額,閃動兩下,消失不見。你們不是要保護她嗎?呵呵……嘿嘿……
“殿下,已積了小半瓶。”小侍女將淨瓶遞到他面前,怯生生地答道。
心情稍好的金追接過淨瓶,手掌覆上瓶口,下了一道封印,就這麼點,肯定不夠。他斜眼撇了下那個站在身邊的小侍女,邪心又起,一掌拍在她額上將致幻術印了下去。昏迷中的花千骨痛得弓起了身子,又狠狠地摔下,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中。
“果然厲害。”金追喃喃自語,那個小侍女在瞬間就完全被凍住,成了一尊冰晶死人。他毫不惋惜地將這具冰晶及大漢冰晶一同擊碎,化作齏粉拋散在空氣中。
花千骨醒來時,金追正站在她的床邊控制著那根羽毛饒有興趣地滑動,眯眼得意地笑道:“原以為你是多麼堅貞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嘖嘖嘖,我的小羽毛都被你浸溼了。”
她滿身的疼痛,滿腦都是金追伏在XXX予取予求不停地吼叫聲,那根沾著花液的白色羽毛在鼻尖來回晃動。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覺得生不如死,金追的話像一柄柄利刃一刀刀地剜著心。
他大著膽子上前,拍了拍她的面孔,溫柔地道:“別難過,我知道你只想做我一個人的女人,小寶貝,我會好好疼你的。”
“你殺了我,殺了我吧……”花千骨淚眼迷濛,唇劇烈地抖動著。
“我可捨不得。”金追搖了搖頭,威脅道,“休要動尋死的的念頭,不然我就殺了白慎行和白謹言,讓白子畫絕後。”
花千骨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她完了。
☆、苦澀難言
一連七晚,金追用同樣的方法折磨花千骨,並且殺了七個侍女,總算積滿了一瓶花液。在第八天早上花千骨未醒前,金追小心翼翼地挨在她身邊睡下,故意地□□等著她醒,既然做戲就要做得真實些。
七天的春毒讓花千骨的情緒幾近奔潰,身體更是如被摧毀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著。
金追披衣起床卻不敢碰她,看著那雙空洞無神地大眼睛,有些氣惱地道:“你可真是無趣,到底懂不懂服侍男人啊!”
見她不答,依舊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怒火中燒的金追想要掰過她的下顎卻又不敢,只好罵道:“別裝得那麼清高了,還不就是賤人一個!”
曾經明亮靈動的眼睛裡蒙著一片死灰,呆呆地看著床頂上的帷幔。
“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想起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這讓金追氣惱得又罵了一聲,摔門而出,空蕩蕩的大殿中只留下她一人。
人盡可夫,是啊,她就是一個賤人。花千骨仰頭大笑起來,淚水滾滾而落,心裡不停地默唸著,師父,是小骨對不起你啊……
金追冷落了她三天,在這三天裡沒有一個人來看她,可花千骨卻好像是得到了片刻的解脫。她沒有衣服穿,便將床單裹在身上,腿腳發軟她根本邁不動步子,只好縮在床上,褥子上是她不知道的,他故意留下的殘血,看在眼裡令人作嘔。
眼淚早已哭幹,這一生也和死了沒有分別了。她冷靜了下來,既然已成事實,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救出白慎行,再想辦法殺死金追。這個惡人沒死之前,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傷著孩子,那是師父留給她的唯一的寶貝,她不能連他們都保護不了。
半月過後,金追終於再次推開了大殿的門,心情大好。他在密室中設下一個道場,將她與自己的精華混合在一個冰藍色的水晶球中,每日對水晶球以淨水供養,鮮花潤身,希望能以這種方式獲得一個有純正神族血統的孩子。然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呵護,水晶球總算有了點動靜,液體狀的精華不負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