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其實手裡什麼都沒有,哪有他們都有有實權的爹來的穩當。所以無論何時,他都捧著他們,就怕他們哪裡不樂意了。可賈青楓,讓他驚訝了,同是世子,大家的處境其實都差不多,她哪來的底氣惹怒他們?
青楓沒有底氣,她只是不怕失去,只要是罪不至死的事情,她都不怕,畢竟雲南王府已經把她當做了棄子,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動動嘴皮子,被人記恨記恨又不會少塊肉。
吳桂成指著端坐如鐘的青楓惡聲惡氣道“你說誰是狗?!”
青楓連個眼角都沒留給他,自顧自的整理衣袍“誰吠誰是。”
“你!”吳桂成想罵,可誰吠誰是,他又不承認自己是。倒是錢士明更放得開,要做惡人還要怕惡名,那才是真的裡外不是人。
錢士明怒極反笑,流裡流氣的咧著噁心的大嘴“賈世子真是好大怨氣,是病重只能靠嘴出氣是嗎?要不要爺幫幫你,讓你這開不了葷的嚐嚐別的滋味?!”
青楓心下一陣噁心,這錢士明竟然是個男女不忌的,把她當小倌調戲。“錢公子好大胃口,也不怕磕了牙,這長安城中,天子腳下硬石頭那麼多,錢公子還是琢磨著下腳好一些。”
青楓□□裸的威脅,可她身板小,聲音輕,身後又沒人,他們當然不會聽,譚尚榮張開血盆大口就笑“再多,你也不是那一塊!給爺跪下道歉,不然爺告訴你什麼才叫磕牙!”說著就揮手讓攬月樓外的府衛一道進來了。
蔣勤一看事情鬧大了,趕緊勸和“譚兄你別那麼勞師動眾的,賈世子你就道個歉,這開頭那麼說確實是你不對。”
青楓依然穩穩的坐著,天子腳下想用武力解決,愚蠢,進門前不看環境,更是愚不可及!青楓在等,等這麼大的動靜,把廂房裡的人引出來。“譚公子,本世子上跪皇天,下跪父母,您是何人,要讓本世子跪你?”
譚尚榮看府衛到位,人就更橫了,哪裡還管青楓在說什麼,只嚷道“快跪下道歉,說那麼多廢話作甚!”一旁吳桂成卻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味,想提醒譚尚榮,怎奈府衛滿滿當當把兩人都隔了開來。
青楓輕嘲一笑,用眼神蔑視了一把吳桂成,看他急得跳腳,幽幽的道“譚公子好大口氣,你既不是我的父母,這是自比當今聖上呢啊。”
譚尚榮這才覺得怪異,“什麼聖上?我只讓你跪下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樓梯處早有一位老者大聲喝道“大膽狂徒!目無王法!禪臨還不快去報京兆尹,此等狂徒怎能姑息!”
一聽京兆尹譚尚榮才有些慌,他不認識那名老者是誰,只當是多管閒事的刁民“你這老匹夫,多管閒事,與你何干!”
禪臨旁邊的另一位侍童見他如此無禮,也出了聲“大膽!大人乃正三品御史大夫,爾等何人竟敢出言相辱!”
青楓反應最快,這人她見過,在宮裡見得,所以料定此人身份不低,所以她才敢釣這尾大魚,“雲南王世子見過大人。”
青楓進退有度的樣子給趙赫留下了好印象,趙赫摸著自己的鬍子,他也不是真的不認識青楓,就是不想偏頗了誰,不過這個雲南王世子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時機把握的就相當好。
那三人等青楓行過禮才反應過來,一一自報了家門,趙赫卻沒搭理他們,只是同青楓搭話,平回了先頭她一人被三人欺負的弱勢。不多時京兆尹大人蘇宇業終於到場,不及詢問情況先給趙赫問好,趙赫是朝上有名的鐵筆,對那些齷齪事完全不知避諱,才不管得罪誰,只要是犯了法,做了奸,一杆鐵筆個個都奏。京兆尹也不敢託大,秉公執法,也不敢給譚尚書面子,把人押回了京兆尹府。
一場熱鬧才算落幕,趙赫讓禪臨去請青楓上座,被青楓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