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麻煩給我燒桶熱水吧?”無數次挫折以後,某人已經欲哭無淚,先前的憤恨,如今的祈求,甚至連眼裡的淚水也真切起來。她是真的想哭啊,尼瑪這幫人怎麼這麼毒舌啊?蕭蝶依你個瘋子,老孃一定會報仇的!
“木有熱水。”
“呃?所以才要燒啊。”某女黑線,卻不敢大聲吼,生怕把這最後一位也給得罪了去。
“木有桶。”
“呃?燒水不是用鍋麼?”某女不解,但是看到了一絲希望,眼睛還是亮了。
“木有柴。”
“呃?您一看就是力大無窮,要不劈一些?”汗滴滴,哪那麼多問題啊!
“木有心情!”瀟灑轉身,蕭庭憋笑離去。
……某女看著那一聳一聳的肩膀,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天哪,天哪,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去找蝶依算賬,卻礙於墨心邪不在沒有靠山不敢去,又礙於自己身上的氣味實在太重,只得忍了下來,哼,不燒水就不燒水,她不會出去洗麼!
沈蘭心一走,不知先起了個頭,滿院都傳出爆笑之聲。
“噗……哈哈哈哈哈……”
一院的侍衛抱著肚子在地上前仰後合,真太媽解氣了,哈哈哈哈!
“蕭庭,你行啊!”蝶依和皇甫銘志何嘗不是笑開了懷,直接和一幫人打成了一片。此刻,蝶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皇甫銘志更絕,只覺往那一站,昂頭挺胸,學著蕭庭的樣子就來了句,“木有心情”,滿院更是鬨堂大笑。
要說他們之所以那麼配合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沈蘭心當過軍妓這事就是蝶依讓蕭庭帶人查出來的。這次帶的侍衛都是皇帝極為信任的人,本事那都是過人的,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沈蘭心出了墨家之後的事情查了個完全。
當查到沈蘭心來別院的前一天晚上被溫子然招進宮去之後,背後很多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他們是華國計程車兵,是華國皇帝最信任計程車兵,怎麼會容得下這等勾結齊國陷害自己人的事?於是不用蝶依吩咐,一個比一個毒舌,就差下手捶她了!
沈蘭心這下怕是搬起磚頭砸了自己的腳了。若不是她欺人太甚,一次次範到蝶依頭上,蝶依還真不會去和一個女子過不去,不想這倒也是好事,身邊懸著一把刀,總是早發現早好不是?
鬧騰過後,蝶依和皇甫銘志回房,給雲鶴群和皇甫餘一通訊。
寫給皇甫餘一的大抵就是皇后和蕭招弟身份的懷疑,讓他從細處著手,從遠處開查。最後蝶依在背面畫了一幅畫,皇甫銘志看著無奈的搖搖頭,卻終是把信飛了出去。
寫給雲鶴群的就複雜多了。因為身處齊國,信鴿又是傳到邊疆,要經過齊、燕兩大陣營,為了不被人劫持,只得蝶依親自執筆。她畫了一副漫畫,關於兩男爭一女的故事。大抵就是兩個男人使出渾身解數追求那個女人,文韜武略詩詞歌賦樣樣出動,最終兩人卻在一次次的較量中惺惺相惜,稱兄道弟,感情如火日益上升!
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於是,那個女人被兄弟倆遺忘了……
漫畫的最後,是一個Q版的蝶依深深的蹙眉責問,會不會打著打著仗就和燕國主帥打出感情來,忘了她了?
話說當雲鶴群看到這信,那是反反覆覆的糾結啊。起初,這個五大三粗的武公子還真當蝶依幾個月不見,一見面就問他有沒有變心,小小的激動了一下之後,準備回信。忽然又覺得不對了!漫畫之中兩個男人吟的詩都是蝶依曾經吟過的,那代表那兩個男人才是自己人的身份啊?那那個女人呢?
武公子考究文藝,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糾結了那麼許久之後,當雲鶴群想出來蝶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