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粒尖尖的白牙更是給任建波反射了兩道耀眼的光芒,表示著他對任建波的不屑。 “嗚嗚……”小獸笑得誇張,身子向後一仰,啪地一聲掉在地上,但它卻並沒停止對任建波的嘲笑,用小獸爪指指任建波,又用勁捶打著地面。 “哈哈哈……”張之鋒也忍不住大笑出聲,同時說道:“老牛,我記得第一次在猴王山見到你時,你也就一圍著一圈獸皮的野人!” 任建波的臉早已經被小獸氣成了醬紫色,甚至於他頭上的牛角都再一次冒了出來。一聽張之鋒所言,更是嗔怒難言。 陳雲沒有笑出聲,他一臉微笑地看著任建波,但在任建波看來,他那一臉微笑比之小獸與張之鋒更可惡。 陳雲上衣胸前的袋子中凸起了一團,只見那袋子中的凸起動了動,一隻小腳自那袋口中伸了出來,而後,一個小腦袋又伸了出來,無趣地看了看四周,又復縮了回去。 陳雲見任建波臉色已經由紫變黑,轉頭對著張之鋒說道:“師弟,你發現沒有,老牛他收起獨角,再一身整潔之後,也是非常英俊的!” 任建波一聽,胸脯一挺,立即樂呵呵地笑了出來。 張之鋒一臉認真地看了看他,嚴肅地對著陳雲說道:“的確不錯,都快趕上我們了。” “哈哈……”陳雲大笑。 “嗚嗚……”小獸更是笑得誇張。 任建波臉色再次僵硬。 “好了好了,都是開玩笑,”陳雲笑道,“我們還是快點入城吧,也去完成一下老牛所說的,用我們的英俊,去震撼整個城池吧!” “哈哈……”“嗚嗚……” 三人幾經鬧騰,終於收斂笑意,向著城池慢慢走去。 這時正是下午時分,仍舊有不少人出入那巨大的城門,一隊隊士兵步履整齊地在城門周圍巡視著。 這廣目城,是端國的軍事重地,防禦自然也是十分嚴密。張之鋒他們只是赤手空拳,而且人數也僅僅三人,但依舊遭到了阻擋,因為,無論是張之鋒的黑髮,還是任建波的土黃色頭髮,還有陳雲的紫色長髮,都不是這端國人所有。 很明顯,他們被當作了間諜之流對待了。 一群手持長矛大刀計程車兵快速擋住幾人去路,一位身著重甲的小頭目快步走近,長刀對著張之鋒的鼻頭喝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張之鋒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拳頭一握,就要先給他一拳。 陳雲卻是微微一皺眉,不言不語。 任建波連忙發出一股隱晦的功力,微微擋住張之鋒的動作,傳音嘎嘎笑道:“鋒子,這可是普通人的城池了,你可不能用功力哦,有什麼麻煩事,你得用普通人的辦法去解決它!這才能真正體會到世俗的紛繁,才會有所體悟。” 張之鋒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任建波,老牛修為在這一年多又精進了不少,堪稱一絕,難道就是這樣的歷練? 張之鋒放鬆手臂上的功力,看著眼前計程車兵說道:“我們是遊歷大陸的旅者,這此前來廣目城觀瞻一番!” 那士兵頭目疑惑地看了看幾人身上那華麗的服飾,又轉眼看到張之鋒肩頭上的“小獅子”,疑惑地想道:“這難道是哪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兒?”看了看一旁高大粗壯的任建波,再加上張之鋒與陳雲身上的那股非同一般的氣質,這士兵頭目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是,作為堅守邊關的一名偉大的戰士,他絕對不會僅憑自己的主觀臆測,就對三人放行。小頭目靈機一動,指著任建波對張之鋒說道:“這位是你的家僕吧,兩位想要進城,不妨讓他來證實一下兩位的身份!” 陳雲感興趣地問道:“哦?怎麼證實?” “嘿嘿,”士兵嘿嘿一笑,道,“簡單啊,看看他屁股上有沒有一道奴隸傷疤,從傷疤形狀上,我也就能夠知道兩位公子是何家族不是?動手!” 後面的一句卻是忽然對著後面計程車兵說的。 “唰!”任建波只覺得下身一涼,低頭一看,身後的一個士兵快速之極地扒下了他的粗布褲子,從他那迅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