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和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
“我草”猛然間,原本沉默的葉天逸一腳踢在自己腳邊的盒子上,頓時盒子裡的東西灑落一地。
“嗎的,這人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精神病醫院啊,在這裡發什麼瘋。”
“哎,又有一個人被這個社會給逼瘋了啊,這世道啊……”
四周的人都在發表著自己的看法,看了葉天逸一眼,隨即都加快了腳步,快速的離去,生怕自己會沾染什麼黴運一樣的。
葉天逸,一九八五年正月二十五日出生於D市青山鎮葉家壪,於十八歲考上J省的一個二本大學經濟管理系,本以為自己畢業後會找到一個固定的工作,然後和自己談了八年戀愛的女朋友幸福的過上一生。
但是,天意弄人,自從進入了社會,葉天逸幾乎是三個月就換一個工作,什麼推銷員,什麼售貨員,只要是人做的事,他幾乎全都做過。
而現在,他又被公司炒了,他在那個公司呆了兩個月十八天!
禍不單行,這句話不是一句空話,就在剛才,那位談了八年戀愛的女友也打來電話分手,這叫他如何承受的住?
不知過了多久,葉天逸費力的邁動著步子向自己租的一間小屋走去。
夕陽西下,時間總是在一眨眼間就流逝了,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六點了。
葉天逸從回到家裡就沒有說一句話,悶不做聲的躺在床上,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直看到了現在。
由於此時是夏天,所以到了六點太陽依然沒有落下去,夕陽的光芒照射在葉天逸的臉上,他感覺到了一點刺眼。
“我是不是活的太失敗了?”葉天逸苦笑一聲,看著自己房子裡那僅有的幾件電器,臉上的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起身,葉天逸從自己的床邊把身上的錢包拿著,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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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心湖畔。
葉天逸拿著啤酒在湖邊遊蕩著,此時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多了,湖邊已經沒有任何的行人了,路燈照射著湖面,波光粼粼,這一刻是那麼的靜謐。
“咕嚕咕嚕”葉天逸拿起啤酒一口氣灌下了三分之一。
“嗝”葉天逸打了一個酒嗝,心中愁緒萬千,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是迷茫?或是憤怒?更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老天爺,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這麼一個平凡的人,從沒做過什麼大的壞事,你就這樣搞老子。”繼續灌了一口啤酒,此時葉天逸已經滿身的酒氣了:“我,我告訴你,你不是讓命運那*子QJ我嗎?呵呵,笑話,老子是男人,你看清楚了,是帶把的男人,不是孬種,你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把命運那*子養的反過來QJ了……”
葉天逸站在子心湖畔謾罵著,聲音傳出了好遠,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色裡卻快速的吞沒了,激不起任何的迴響。
知了和青蛙的聲音在夜色裡叫著,但是葉天逸卻沒有停止漫罵,依舊在找那不開眼的老天爺的麻煩。
“喲,這哥們好興致啊。”突然一聲輕浮的聲音在葉天逸的後面響起。
葉天逸此時正罵的爽快,聽到有人插嘴,由於喝了酒,膽子大不是一點,一個轉身,眉頭微微一揚:“小王八羔子,老子在這裡罵天,你攙和個毛?”
“我草。”站在葉天逸不遠處的是五個無所事事的混混,像這種社會的殘渣,也只有夜晚偏僻的地方才是他們的天堂,而這子心湖正是他們這種人喜歡遊蕩的地方。
“小子,你狂什麼狂,你爺爺我想咋的咋的,怎麼?不爽?”帶頭的一個黃毛面色囂張的叫道,跟在他身後的三個小混子也在那裡起鬨。
葉天逸停止了喝酒,原本低著一點的眼睛斜視著那四個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