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顆消失不見了的獠牙。
“御,你醒過來了麼?還記不記得剛才的事?”木芫清不放心地問道。
“呵呵,清兒,不是這樣的,我來教你……”南宮御輕笑一聲,一手摟住了她,身子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眸子迅速轉黑,聲音也添了意味不明的暗啞,頭上一縷碎髮正喬垂在木芫清面前,在她鼻尖上挑撥來挑撥去。
木芫清確定了南宮御已經醒轉,她那一顆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放回到了肚裡。此時見南宮御重又俯身下來,一時反應沒反應過來,不知他要做什麼,只是呆呆地望著他眼中翻江倒海的洶湧,心裡在思考著剛才的問題。她那張小嘴半張不張,更添誘惑。
直到聽見南宮御嘴中含糊不清地吐出:“原來,你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也不會……”,她才陡然驚覺,忙一扭身子,幾步退了出來,口中支吾道:“御,我不是……”
南宮御張了張嘴正要問話,忽聽斜刺裡一聲幽幽嘆息響起:“芫清,你這又是何苦呢……”
原來是蘿蔔不知從何處趕了回來,行色匆匆,神思憂慮,嘴角邊還有尚未拭乾的血漬,顯然也是覓完了食急著趕回來。
南宮御見他與木芫清之間的一番曖昧之舉盡數被蘿蔔瞧見,臉上一紅尷尬的不行,硬者頭皮說了聲:“夜深了。”便匆匆告辭而去。
籮卜絲毫不在意南宮御,衝他微微一笑算是告了別。待他走後,徑直走到木芫清跟前,伸手在她嘴邊隨意一撫,又將手指伸到自己鼻下嗅嗅,忽然咧嘴邪氣的一笑,舌頭伸出,認認真真舔起了指頭上的血漬。
他舔乾淨了手指,低頭附在木芫清耳邊低聲問道:“芫清,你這血的滋味可是不同尋常。告訴我,你是什麼妖?哪一族的?”
籮卜的問話中充滿了魅惑,木芫清只覺得他那聲音中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力量,令她來不及思索便脫口而出道:“樹妖族,血婆羅樹妖。”聲音沙啞,儼然便不是她的本音。
聽了她的回話,蘿蔔臉色陡然一變,幾乎是驚撥出口道:“難怪南宮他……”話沒說完又迅速閉了口,臉上恢復了平靜,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原來你是血婆羅樹妖……莫非,這就是天意?他要等的那個人,便是你?”
“蘿蔔,你竟敢對我施法?”木芫清回覆過來,略想了想便猜出了端由,怒不可遏的質問道。
“是,我對你施了法。”籮卜點了點頭,淡然答道,彷彿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一般。
又斜挑了挑眉,對木芫清正色道:“芫清,南宮初為血族,功力尚淺,不能自行控制得宜,很容易迷失了心智做些危險的事。今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若不是你及時趕到制止了他,後果不堪設想,儘管如此,你不還是被他在衝動之下給弄傷了?我看還是儘早告訴了他,免得夜長夢多再出事端。我也好早日把血族的生存之法教了給他。也不知我還能陪在他身邊多久,若是我走了,他還被你矇在鼓裡,是要出大事的!”
卷五、憐君慼慼難迴護 一〇八、三人成行
然,蘿蔔說的委實沒錯
木芫清疲憊地撫了撫額頭,今晚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根本不容她做出理智的判斷分析,如今聽蘿蔔一說,想來也確實後怕,只是一想到南宮御聽到此事之後會做出的反應便覺心疼。
她的手不自覺地撫上唇上的傷口,獠牙咬出來的兩個深洞已經被蘿蔔的那一撫治好了,由於一直傷在嘴裡,又是深夜,剛才南宮御又心情激動,便沒有注意到,此時觸到,想起這張嘴如今也算是傷上加傷,傷痕累累了,頓覺身心俱疲,無助地嘆了口氣,答應道:“好吧,明日我便與你一起去對他說。”
哪知世事難料,第二天還沒等她去找南宮御,便先迎來了南宮夫人。
此次南宮夫人可謂是來勢洶洶,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