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橫櫻唇輕啟便湊了上去。她的嘴唇緊緊地堵住了南宮御的嘴巴,一雙大眼睛因為擔心緊張,睜得無比滾圓,長長的睫毛就在南宮御的臉上蹭上蹭下。
這個吻吻得很是大膽突然。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混事不知的女子站在跟前。那女子許是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響,身子一抖睜開了眼,恰巧便看見了木芫清強吻南宮御的這一幕,登時便驚得目瞪口呆,也許是眼前地場景太過驚世駭俗了,那女子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既不知道迴避,也沒想起來要高聲驚呼上一句,就跟只木雞似的愣在原處。
女子那一番如見天外飛仙般的表情自然也落在了並沒有閉上眼睛的木清眼裡。只是此時的她卻沒有閒暇去顧及那女子的心思。南宮御的獠牙很長很尖,她既要將那獠牙掩住不讓近在咫尺的女子看到,又要提放著不讓尖利的獠牙傷到她自己。
籮卜閒暇時曾跟她說過,當月圓時血族妖力失控時,便會迅速長出兩顆長長地獠牙來。可千萬不能小瞧了這兩顆獠牙,那上面帶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一旦獠牙刺破了肌膚,獠牙上的毒素和血液混和在了一起,被咬中的人便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乖乖受死。
是以木芫清的這兩片紅唇抵著南宮御抵得很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留神救人不成,倒把自己搭進去做了南宮御的點心了。抬眼望去,那個迷失了理智的南宮御因為久久得不到血液來壓制失控的妖力,眸子迅速轉黑,黑的宛如一眼望不到底地地獄深處,滿滿全是渴求新鮮血液的慾望。
就在如此如履薄冰時候,身旁的那個女子生怕場面不夠混亂似的。“啊”的一聲驚撥出來,手指著木芫清不可置通道:“你……你們……”
木芫清被她這一驚一乍嚇了一跳,心神一亂,南宮御趁機而入,鋒利的獠牙在她口中狠狠一刺。登時滿嘴都是濃濃的血腥味道。
籮卜果然沒有騙她,鮮血剛一流出,木芫清便覺渾身一僵,動也不能動了。偏偏這種僵硬還不是麻木不仁地僵硬,全身的觸覺感覺嗅覺視覺聽覺一切的知覺都在健在,只有身體不能移動分毫。
南宮御嚐到了血的味道,眼中黑色更深。他收回了搭在那女子腰上的手,雙手一圈,將木芫清緊緊地貼在他地胸前。喘著沉重的氣息,慾求不滿地將兩片唇在她嘴上輾轉游走,去吮她傷口中不斷流出的血液,喉結一滾一滾。不停地做著吞嚥的動作。
木芫清身子不能動。心底卻一片清明。她知道血族之人一旦嚐到血液的味道便再也無法停下,接下來要發生的只會如狂風暴雨般一片激昂。直到她全身血盡而亡方能罷休。她心裡掠過無限淒涼,能做的,卻也只是無助地閉上雙眼待死。
絕望中,隱約覺得,南宮御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那兩片炙熱的嘴唇也不像最
肆虐粗暴,而是溫柔地、似試探又似挑逗地在她唇上繼而滑過她地臉,掠過她的耳朵,一路向上,親吻上她緊閉的眼睛,很小心,很專注,似在親吻一件稀世珍寶。良久,南宮御方滿足而又狂喜地低嘆一聲:“呵,清兒啊……”
這一聲嘆息將木芫清的一絲神智從痴迷中牽了回來,她本能地伸手要推開南宮御,轉而驚喜地發現,自己竟然奇蹟般地能動了。
奇怪?不是說被獠牙咬到之後就不能動彈了麼?難道是蘿蔔他騙我?木芫清沒有心情再去想這其中地道理,趁著南宮御眼下不在著急著要吸血,一閃身躲開了他伸過來要撫她臉頰的手,又毫無風度地一把推開旁邊那個礙事地女子,拉了南宮御便一路狂奔回了南宮府。
“清兒,你……我以為……原來你……”南宮御臉上的狂喜尚未消盡,目光灼灼地盯著木芫清,吐出的話卻全然沒個頭緒。
“御?御?”木芫清伸手拍了拍南宮御的臉,又很不客氣地掰開他的嘴巴,點著腳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