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聽說你受了重傷,眼下可好了吧?瞧你這厚實的身子板,哪裡像是身上有傷地樣子?”
喜,忙站起來圍著她轉了兩圈,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才傻笑著說道:“大家聽說你流落在外,都還在擔心你有沒有受人欺負。想不到你竟然吃胖了,看來過得很好嘍。唉,就是可憐宮主了,幾個月下來都瘦了一圈,越發的不成人樣了。”
木芫清見他說著說著又提到了寒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偷偷看了楚炎一眼,見他神情淡和並不在意,方才稍稍安了心,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他身上有傷,自然要瘦的。等養好了傷再吃回來便是了。”
“芫清,你真地不知道麼?”土一愣,口沒遮攔地說道,“宮主的傷早就好了。這幾個月來他見天往外面跑,開始我們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還是嶽宮主提醒了我,我才偷偷跟在宮主身後,這才知道原來他是來看你!可是奇怪得很,每次都不見宮主下去找你,就踏在劍上懸在半空一看老半天,回去就悶在房裡喝酒,我們怎麼勸都勸不住。你說,這,這可不是白白糟蹋自己個兒的身子麼……”
“土!”土話沒說完便被嶽霖翎一口打斷,道,“趕緊說正事要緊,別淨扯些有的沒地耽誤時間。”說完衝楚炎他娘不好意思地笑笑,懇求道:“我們有些機要的話想跟清
說,不知能不能尋個方便?”
“啊,好,好。”楚炎他娘站起身來,朝楚炎揚了揚下巴,示意他也別待在這裡了,又拉了楚慧一齊出去了。
“嶽宮主,什麼要緊的話值得你親自來見我?”木芫清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冷冰冰地開口問道,“該不會又要我從這裡搬出去,永世不得踏入一步吧。”
“清兒妹妹你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懂你的話?”嶽霖翎心虛,卻礙於土在場發作不得,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請你們端木家地家主出世,來青龍宮做宿主。”
“端木家?”木芫清一愣,隨即想起自打她在比武場上使出了端木十三鞭中的一式之後,全魔殤宮的人便一致將她認作是已經失蹤了地魔尊為了牽制端木家地勢力,收入魔殤宮中地質子。這在魔殤宮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作為妖界至尊地魔殤宮也不是每個族群都肯歸順為它賣力的,曾經三大族群之一的樹妖族便是一個例子。對付那些不聽號令實力又頗是不弱的族群,要想讓他們歸順,一種方法是打,打到降服為止,但是個兩敗俱傷的法子,乃為下下之策;一種是以族群的利益拉攏牽制,這法子兵不血刃,乃是最常用的法子;還有一種法子便是要族群中出一個決足輕重的人到魔殤宮去做質子,以表明自己確實沒有叛亂之心,那魔殤宮也會順手推舟睜隻眼閉隻眼任其自治,至少在表面上再不過問他族中之事了。
青龍宮裡有內奸,全宮之人遭到暗算,自宮主以下一死四傷,除去木清這個外逃的角木宿主以外,餘下的六個宿主位上共有房日、箕水、亢金三位空缺,可謂是元氣大傷損失慘重。眼下又面臨著魔殤宮中奸人當道的多事之秋,難免要遭到排擠算計,眼下應該是由朱雀宮一力支援著才暫時無事。要想恢復實力重振昔日雄風,必須儘快補充新生力軍填補上空位才是。而作為實力不凡又中立自治的端木家家主就是最好的人選。倘如木清當真是端木家送到魔殤宮中的質子,加上她和青龍宮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那由她去遊說興許還有幾分把握。只可惜,自己究竟是個什麼來頭,木芫清自己不知道,寒洛也不知道,而她那一招半式的神鞭之技乃是華老狐狸偷學來的,萬萬不可能跟端木家搭上話的。
木芫清這才真是愛莫能助,兩手一攤說道:“這你們可找錯人了。我那招‘天光絕’是怎麼學來的,土你還不知道麼?”。
+|麼情深意重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這才離開幾天,便不把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