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而青藤國際幼兒園。
何翩與祝熹望著祝福極不情願走進了幼兒園。
站在門邊迎接的老師主動向祝福問好,祝福不帶看老師一眼,低著頭往幼兒園裡走去。
“這孩子咋回事?”祝熹嘀咕道,“怎麼感覺她對幼兒園佷牴觸呢?”
祝熹對何翩說道:“何燃結婚那天,福寶就鬧著說不想去幼兒園了,你說,她會不會是被別的小朋友欺負了?”
那一天,祝熹原本計劃聯絡祝福的老師,想了解祝福平時在幼兒園裡的學習和生活情況,但產檢報告在那一天提前出了,他們就從婚禮現場直奔醫院,擱置下這事了。
肚子裡的雙胎也需要按醫囑養著,祝熹暫時就沒顧得上祝福。
這幾日,祝福牴觸上學的情緒濃烈,祝熹這才又重視了起來。
何翩:“她能被別的小朋友欺負?你別開玩笑了,就她惡魔搗蛋的一面,我們比誰都清楚,老師沒有聯絡我們,說她欺負別的小朋友,那已是她手下留情,為我們著想了。”
何翩遙想自己讀幼兒園時,稱霸整個幼兒園。
誰不服自己,一拳頭錘在對方腦瓜子上,讓對方心服口服。
何翩讀中班時,那些讀大班的男同學們,搶著與他結拜,認他當大哥。
上了小學與中學,更不必說。
在校期間,何翩位列校內風雲人物排行榜首。
何翩想著祝福是自己女兒,她那惡魔耍混的一面,何翩是見識過的,與自己佷像。
不說那些大班小朋友們會爭搶著與祝福結拜當姐妹,讓她當大姐大,但應該是沒人敢招惹祝福。
何翩向祝熹吹噓起,自己曾有多牛逼。
外加為了證明自己有多受女同學們的歡迎,何翩說道:“在學校裡,我課桌抽屜裡,每天全塞滿了那些女生寫來的情書……”
祝熹沒興趣聽他講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轉身就往車上走去。
現在是討論祝福,他盡扯到他身上去了。
送完祝福去幼兒園,兩人去了鴻光醫院看望孫故萍。
何翩走在前面,拎著禮物,先一腳跨進病房裡。
孫故萍看見何翩,從床上坐起來,展現笑容道:“何翩哥,你怎麼來看我了?”
跟在後面的祝熹落後一步。
看見祝熹走進了病房,孫故萍的笑臉就僵住了。
她想起了那個夢。
夢裡的何燃與祝熹在新房裡鬼混。
一旦回憶起那個夢,孫故萍太陽穴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真是離譜,夢什麼不好,偏偏夢見了何燃出軌,出軌物件還是祝熹。
本就對祝熹看不慣,現在等同是往孫故萍心裡添堵。
何翩放下手裡的禮物,說道:“媽讓我來看看你,她說她聯絡不上何燃,你有沒有聯絡何燃?”
床邊有一張軟椅。
何翩拖過了那張椅子,扶過祝熹坐在了椅子上。
看何翩對祝熹體貼入微,孫故萍微愣,何翩怎麼變得這麼溫柔了?
這不是孫故萍所認識的何翩。
何翩是不會伺候人的。
今天在這間病房裡,如果那張椅子註定要被人坐,那隻會是祝熹搬過椅子,伺候何翩坐下。
可結果恰恰相反。
祝熹抬眸見孫故萍微愣的神情,祝熹不解,與何翩對視一眼後,以為孫故萍是在想何燃的事,便特地找起話,與孫故萍說道:“孫小姐,你有查孩子性別嗎?”
“我懷的是兩個女兒,我們提前給她們準備了很多小裙子,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買嬰幼兒用品,最近折扣比較多。”
這拉回了孫故萍遊離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