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的是很多,的確也不應該這麼吃驚了,只是——
“郗辰……”
“恩?”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
我主動吻上他的唇,”那些照片送我可以嗎?”
他頓了一下,明白過來,笑容有點靦腆有點謙和,伸手把我摟進壞裡,”她們是我最珍貴的日記。”
“你是要跟我談條件?”
他笑了,“既然你這麼說,你想來什麼來換?我看看夠不夠分量。”
“我。夠不夠?”
他的手臂緊了一緊,”這可是你說的,如果——”
我吻了吻他,”沒如果的。”
我想他的眼神是有些感動的。
“對了,”我突然想到,於是笑道,”我還看過那個採訪。”
“什麼採訪?”我發現跟聰明的人講話真的很輕鬆。”你是說——那個採訪?”
“恩。”我點頭,”衣冠楚楚,談笑得體——假得可以。”最終結論。
俊眉一擰,冷沉自制灰飛煙滅,伸手沉吟著覆住額際,真是千載難得的竟然還有些臉紅, “你竟然有看……可真夠丟臉的。”
我大笑地倒在他身上,我發現這個男人有的時候實在可愛。
我曾經在一本雜誌上讀到過一段話,“當一個男人被打動時,他身上會發生一件有趣的變化,他的焦慮系統讓他有些神經過敏,不要忽視代表他喜歡你的微妙細節,比如咬嘴唇,或用手按額頭。”
後來,我將這段話抄下來放在他的書桌上,不知道他看了之後會是什麼想法?
Chapter 50聽從某位先生的命令衝了咖啡端去書房。
“辛苦了。”剛開房門,那道低啞的嗓音淡笑著傳來。
我將咖啡杯放在紅木桌上,正要轉身離開,倒是被他一拉,傾倒在了他身上,掙扎中他索性將我抱地正統一點,直接抱坐到了他腿上。
“陪我說說話。”
“你不是要去上班?”拗不過他,只能由著他抱著。
“我是老闆,遲到一點沒關係。”
“可真是越發會偷懶了。”
“那也是被你養出來的。”某人指控。
“安桀,”過了良久,涼淡如水的聲音慢聲道,”簡震林入了獄,六個月。”
我一頓,掩睫漫應了聲。
他將我轉身,墨黑的眼睛凝望著我,片刻後在我的眉心輕印上一吻。
“也許,我可以幫他。”
“就這樣吧,已經無關緊要了。”我說,略顯冷情。
去芬蘭的日子終於擺上了行程,抽了一日與家珍他們約在聖庭吃飯,算上我四個人,隨意聊了一些話題,也算盡興,用餐期間樸錚只跟我私下說了一句。
出來時,樸錚有事先走,裴凱要送我。
“不用了,真的。”
“怎麼說也得把你送回去才好放心,你這人可是要好好保護的。”家珍堅持。
我笑笑沒說什麼,起步向馬路對面走去,不忘向身後的人揮擺了下手,”那麼,再見了。”
他站在路邊,背靠著車門,自然而閒雅,那雙漆黑迷人的眼眸盈盛著顯而易見的寵溺笑意,望著我,等著我走近,然後優雅地伸出手……
我將手放進他的手心,溫暖的感覺貼實的,有種簡單的幸福。
“若是你覺得這樣幸福,那麼哥也就真心的祝福你。”
兩日後單獨回芬蘭。忙的事情很多,最先要趕著處理的自然是學校缺漏的課程,以及所有假期拖延的解釋書。而席郗辰交代的私人醫生也開始物理治療我的右手,雖然我覺得已經沒有那個必要。
早晨的課程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