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強行帶走,那自己案板上的魚了,等待被人宰割。
“就衝這‘統兵法’的古書,我也會全力以赴的。”楚逸風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這種統御兵器的經法,對於一個靠吞噬兵器起家的自己來說,那無疑是世上最為誘惑的東西。
如果那隻的一隻手臂去換這統兵法,楚逸風也會毫不猶豫的去交換。手臂可以在生長,但這絕世罕見的統兵法,卻是需要莫大機緣方能碰見的。
兵聖帶著楚逸風,進過一個個密室,都是地底之下很深的地方了。且,每一件密室之中,都放著大量的奇兵異寶。一件件神器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楚逸風全身血液血液都在沸騰了。
到了這,他才發現自己以前,在魔門的時候,靠拼命去換幾件劣質的兵器來吞噬,增加修為,是多麼寒酸的事情。
且,封神碑之中的那個小傢伙結尾不安分,似乎總想跑出來。楚逸風都可以想象出那是一個多麼嘴饞的小傢伙,抱著一大堆世界法則的兵器,在地上打滾歡呼著。
最後進了一件密室,裡面靈氣氤氳。但是,從這靈氣氤氳之中,還帶有一絲森寒的鬼氣透出來,這絲鬼氣直接可以透入人的靈魂之中。叫人成為他的俘虜,無可抗擊。
在這密密麻麻的氤氳之氣下,楚逸風很努力的睜大眼睛才看清楚了裡面的真實情況,讓他徹底的倒抽一口冷氣。
上百條粗大的赤紅色鐵索,把一具漆黑如墨的棺材連線著。那具漆黑如墨的棺材懸掛在半空之中,被那秘密麻麻上百條的赤紅鐵索拉扯著。
彷彿那赤紅如血的鐵索,來自詭異的黃泉地府,每一條鐵索都散發著妖異的血紅光芒。最為驚心動魄的還是那具在一片赤紅色之中的漆黑棺材,一看就絕非凡物,定是大凶妖物。
因為,楚逸風感覺到懷裡的血河妖圖極為興奮,楚逸風真怕這張妖圖不安分的跑出來,那就完蛋了。封神碑直接躲得遠遠的,似乎極為討厭這種嗜血的妖物。
“南驚天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物?他怎麼會跑到這裡面去?”楚逸風很直接的就說出來了。
“他是一個痴人,天下有劍痴,情痴,而他,就是一個兵痴。情痴或許你聽過,他就是雪皇顧天涯!”
兵聖此話一冒出來,楚逸風直覺得簡直是一顆重磅炸彈炸在自己腦袋上,雪皇竟然是一個情痴?這樣的事情,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好啦!小友,你可以選擇幫還是不幫,現在決定一下。”兵聖很是鄭重的說。
“幫!”楚逸風斬釘截鐵的說,只要是他已經下決定要得到的東西,豈有遇到困難退縮的理由。
“好了,這裡面的靈氣足夠了,至於你身上擁有什麼至寶,我不會說出去的。其實憑我沙場點兵的能力,強行破開此鬼棺,並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南驚天不贊成這樣做,你應該能想象到,一個兵痴對於天下奇門兵器的酷愛吧!”
兵聖說完這話,就退出去了。
楚逸風要開始破這鬼棺了,說實話,這地方直接就像是陰間地獄。上百條巨大的赤紅鐵索,捆著一具漆黑的鬼棺。陰冷的鬼氣夾雜著濃烈的靈氣,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就在一線之隔。
不在多想,楚逸風果斷祭出鎮魂印,他一手託著鎮魂印,一手捏著血河妖圖。鎮魂印發出漆黑的光焰,血河妖圖如一個妖獸的巨口,跳躍著妖豔的光芒。
楚逸風通體銀白璀璨,他眉心浩然之氣極為濃烈,身上披著一層天地之見的凌然正氣。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有幾分安全感。
看著一條條赤紅的鐵索,他連觸碰的勇氣都沒有,他直接對著漆黑的鬼棺打出血河妖圖。
血河妖圖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撲在鬼棺上去。但是,一聲來自地獄般的咆哮從鬼棺之中傳遞出來,直接擊碎得靈魂都在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