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很奇怪嗎?”
“哼,有什麼奇怪的,不過是些沒腦子的莽漢,死多少都是活該。”
輕蔑而枉顧生死的囂張語氣讓木塵一陣不適的同時,也對他的身份有了份好奇:“你總是對他人的性命如此的漠視嗎?是看不起他們,還是見慣這種場面?”
容言聽到他的話,習慣性地沉思了一下後不答反問到:“那麼你呢?你不也是和我一起坐在這裡。枉顧著下面那群人的生死嗎?難道和我又有何區別不成?”
木塵一下子楞住了,他倒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而他的表現也的確如容言說所一般,似乎看上去和他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區別啊
看著陷入沉思的木塵,容言有些小得意地一笑,好象自己在無形之中贏了一局一般。
良久之後,木塵突然抬起了頭,堅定地朝他說到:“那並不一樣。”
“有何不同?”
“就如同一個乞丐,來問你我乞討而你我都拒絕給他錢糧,但我們的出發點卻又不同。你或許是因為厭惡和不屑。而我則是認為他不值得同情,因為他有手有腳,完全可以憑自己的努力獲得錢糧!就好象眼前的這些人,他們不僅樂在其中,還有著各自該死的理由,所以我能夠坦然地漠視他們的生死!”
“”
木塵看到對方無言以對的樣子,也學著對方剛才的樣子得意地一笑,往口中灌了一口美酒。他突然發現喝著酒,順便和這位高傲地都快把下巴翹到天上的青年慪氣是一件很讓人愉快的事情。
“哼!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嗎?道貌岸然地給自己找些理由,難道會顯得自己更加了不起嗎?”容言冷哼一聲,搶過了木塵手中的酒葫蘆之後,毫不客氣地嘲諷起來。
“自以為是的人是你才對”
兩個青年就如同天生不對頭一般爭執起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極盡自己的所能嘲諷挖苦著對方。每當對方因為自己的問偈而陷入沉思迷惑之時,其中一人必然極度誇張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就如兩個慪上了氣的頑童一般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驛站的主要建築終於在眾多江湖人物地折騰下坍塌掉了,也讓爭論地不可開交地兩人回過了神來。
木塵與容言看著坍塌地驛站發了下楞後,又相互看了看,頓時一齊朝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聊地不錯,讓人受益非淺,只是時間不對,希望下次還能與你把酒言把酒爭執一番,告辭。”容言朝著木塵輕抱了一下拳頭之後,便飄然而去,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同時一個聲音小聲地在木塵的耳邊響起:“少趟渾水。”
少趟渾水?容言臨走前疑似忠告的話讓木塵的心中一緊,嗅出了這些江湖人物為之聚集背後的某些危險的資訊
只不過,木塵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找些江湖中人瞭解下最近的一些反常情況,看看能不能發現些東西為自己謀求下一步的打算。想到這裡,他便縱身竄下門牆去幫忙救治一些被壓在廢墟之下的傷員順便也準備趁著這個機會打探一下訊息。
他將數名身受重傷的漢子從廢墟中拖了出來,並給他們簡單地控制了下傷勢之後便不再去管他們了,實際上他能做地也就這麼多了。
至於打探情報的事情卻是讓他有些一籌莫展。他發現附近的人要麼處於緊張興奮的狀態中,一副生人莫近的狀態。要麼傷得半死慘叫連連,他根本找不到人去訊問情況。
突然,一個嘶啞地呼喊聲從廢墟的某處牆角傳來,引起了他的好奇。
於是他尋著聲音走了過去,並在外人的驚歎聲中,全身灌注內力將一面倒塌的木牆,連同壓在上面足有上千斤的土石一齊推開之後。露出了躲在破損地櫃檯旁邊的一張灰頭土臉的面孔
………【第三十六章 盛事】………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