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他在去年就已經學會了,今年我便打算教他一些鮮有人知的黑魔法。
盧修斯右手拿著魔杖認真的聽完我的講解,然後突然開口問道:“教授,西弗勒斯和您是什麼關係?”
真是一個感覺敏銳的傢伙,我微微笑了笑,略顯神秘的說道:“既然你這麼好奇,那麼星期六的晚上我就讓你知道答案。”
盧修斯沒想到我這麼簡單的就答應了他,稍稍愣了一下,然後便立刻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微笑,“我十分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父子關係
星期六的晚上,在晚餐結束之後,盧修斯沒有回寢室,而是直接跟著我來到了辦公室。一進門,我將長衣脫下,隨手扔在了椅子上,說道:“啊,盧修斯,你現在這裡等一會吧,他馬上就會過來了。”
“好的,教授”,盧修斯很是優雅的坐到了沙發上,雙腿交疊,習慣性的將那已經過肩的鉑金長髮別到了耳後,隨便找了個話題,“我幾乎從沒見過您穿斗篷呢,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我十分隨意的坐到了他面前的高背沙發上,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幾個釦子,露饞了誘人的鎖骨,認真的想了想,淺笑著說道:“只是個人喜好而已,沒什麼特別的原因,而且你不認為這種貼身的長衣更能體現出我的魅力嗎?”
“哦,是的,您的魅力恐怕無人能及……”,說著,盧修斯看似隨意的側過了頭,將視線從我的身上移到了別處,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妒恨和不甘還是沒能逃過我敏銳的血瞳,看來關於馬爾福家族那份情皚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對面而坐的兩人各懷心思,都在思考著各自的事情,一時間這不大的房間中安靜的有些詭異。‘吱呀……’一聲,辦公室的門開了,身著黑色斗篷和墨綠色襯衫的西弗勒斯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盧修斯,然後走到離我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站定,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教授,您找我有事嗎?”
盧修斯早已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從西弗勒斯進門的時候就開始毫不掩飾的觀察他,但直到現在他還是沒能看饞一點破綻,實在是猜不透他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表面上看西弗勒斯就像是我的下屬,但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房間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西弗勒斯還沒弄明白為什麼盧修斯會在這裡,也猜不透我的想法,索性沉默的站在一旁,等著我的命令。而我則饒有興致的看著盧修斯,不知道他能猜出多少來,同時也想看看西弗勒斯的偽裝是否達到了要求。
終於,盧修斯開口打破了這壓抑的安靜,“教授,西弗勒斯也是您的追隨著嗎?”
我微微挑了挑眉,沒想到才一個星期西弗勒斯就允許盧修斯叫他的名字了,看來這個鉑金貴族還是很有一套的。這也難怪,他們住在同一寢室還是我故意安排的,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我沒有回答盧修斯的疑問,而是看著西弗勒斯略顯溫柔的說道:“西弗,過來吧,不用對盧修斯過於戒備。”
見我開了口,西弗勒斯這才謅到了我的身邊,但是臉上冰冷的面具還是沒有卸下,眼中的戒備和疏離還是很明顯。我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瞥了一眼盧修斯,“呵呵,看樣子我們的小貴族不怎麼討人喜歡啊……”
對於我的調侃,盧修斯只得無奈而又尷尬的笑了笑,完全沒辦法反駁,畢竟事實的確如此。這幾天,盧修斯一直想辦法接近西弗勒使,但是對方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若即若離,這讓我們一向很自信又很會玩手段的貴族小王子也沒了辦法。
我伸手將西弗勒斯摟進了懷裡,他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順著我的意思坐到了我的腿上。我抬起了他的下巴,溫柔的摩挲著他下顎的面板,“好了,在這裡不用再偽裝了。”
說完,我便低下頭,半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