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感動,哈里。”
“Scrimgeour很想知道你不在學校期間去了哪裡。”哈里說著,專著的盯著他的膝蓋。
“是的,他很在意這事。”鄧不利多說,他的聲音現在聽起來高興多了,哈里認為現在再抬起頭看應該沒問題了。“他一直想讓人跟蹤我。有意思,的確有意思。他派Dawlish來跟蹤我。那不太好。我已經被迫對Dawlish念過一次咒了;我再一次唸咒的時候心裡遺憾極了。”
哈里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鄧不利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不是意味著真的是鄧不利多讓斯內卜去問馬爾福在做什麼?又或者他的確擔心哈里告訴他的事情,卻假裝不擔心?
“那麼,先生。”哈里用一種他希望是有禮貌的口吻說,“你是否真的信任——”
“我一直很有耐心的回答這個問題。”鄧不利多說,但他聽上去卻不再有耐心,“我的回答從來沒有改變過。”
“我不應該這麼認為。”一個卑鄙的聲音說。費尼斯·尼古拉斯(那個小天狼星的曾曾曾祖父,我幾不太清楚他的名字是不是這麼翻的了——天上)很顯然在假裝熟睡。鄧不利多沒有理睬他。
“那麼現在,哈里,我必須堅持我們得繼續上課了。我今晚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哈里坐在那裡,心裡感到一種叛逆情緒在增加。如果他拒絕換話題會怎麼樣呢,如果他堅持要爭辯有關馬爾福的事有怎麼樣呢?鄧不利多搖了搖頭就好象他讀出了哈里的心思一樣。
“啊,哈里,這種事發生的再經常不過了,甚至在最好的朋友之間也是如此。我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要說的更加重要而希望別人犧牲一下。”
“我不是認為你想說的不重要,先生。”
“恩,沒錯,它的確很重要。”鄧不利多輕快的說,“今晚我還有另外兩段回憶要給你看,這兩段都來之不易,而第二段回憶,我認為,是我所收集到的回憶中最重要的。”
哈里沒說什麼;他依舊對他的自信所受到的待遇而感到氣憤,但是他看不出繼續爭辯下去會有什麼好處。
“那麼,哈里。我們今晚碰面是要繼續湯姆·裡德爾的傳奇故事。你應該還記得當他聽說自己是個巫師的時候是多麼的興奮了,而且他拒絕我陪同他去對角巷,而我則警告了他不要再在霍格沃滋偷竊。
“好,學年開始了,湯姆·裡德爾,一個安靜的穿著二手長袍的男孩,和其他一年級學生排在一起等候分院。分院帽一碰到他的腦袋他就被分到了斯賴特林。他過了多久才知道他所在學院的成立者也能和蛇對話,我不得而知——也許就是當晚,這個事實使他更激動,讓他更看中自己的重要性。
“然而,沒有證據顯示他曾經在公共休息室裡用他的蛇老腔嚇唬他的同學。他根本沒有顯現出任何顯而易見的傲慢和侵略性。作為一個才華橫逸、相貌出眾的孤兒,他打從他進了學校後便得到了不少教工的注意和同情。他看上去有禮貌,安靜,渴求知識,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印象深刻你沒有告訴他們,先生,你在孤兒院遇到他時他是什麼樣子嗎?”哈里問。
“不,我沒有。雖然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感到內疚,但他很可能為他之前的行為感到抱歉,希望能重新改過。我選擇給他一個機會。”
鄧不利多停了下來,他探詢的看著張開嘴想說話的哈里。哈里突然記起了什麼。。。
“但你並不真的信任他,對把,先生?他告訴我。。。那個從日記本里冒出來的裡德爾告訴過我,‘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像其他老師那樣喜歡過我。’”
“我們就這麼說把,我並不真的認為他值得信任。”鄧不利多說,“我的確,就像我暗示過的那樣,一直盯著他,注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