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我希望他長的像他的爸爸。’我沒有撒謊,她確實這麼希望,因為她並不漂亮……她還告訴我他被命名為湯姆,這是為了他的父親;Marvole,是為了她的父親——是的,我知道,可笑的名字,是嗎?我們想知道她是否來自一個馬戲團——她還說男孩的姓是裡德爾。說完這些以後她很快就死了。”
“呃,我們按她說的給他命了名,這似乎對那個可憐的女孩很重要,但沒有什麼湯姆、Marvolo或者裡德爾來找過他,也沒有任何家庭,所以從那時起他就一直呆在這。”
Cole夫人又給自己添了一杯杜松子酒。兩個紅暈在她的顴骨上升起。然後她說:“他是個古怪的男孩。”
“是的。”鄧布利多說,“我認為他一定是。”
“他還是個古怪的嬰兒。他幾乎不哭,你知道的。當他長大一點後,他總是……孤單的。”
“在什麼方面?”鄧布利多輕輕的問。
“呃,他——”
但Cole夫人突然停下了,訊問人掃了她一眼。她從她的杜松子酒杯上看了鄧布利多一眼。
“你說他確實在你的學校獲得一個位置了?”
“確實”鄧布利多說。
“那我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它了?”
“不會。”鄧布利多說。
“無論怎樣你都會帶他走?”
“無論怎樣。”鄧布利多嚴肅的重複了一遍。
她斜視了他一下好像要決定是否要信任他。顯然她覺得她可以信任他,因為她突然急促的說:“他欺負其他的孩子。”
“你是說他是個欺凌弱小的人?”鄧布利多問。
“我認為肯定是這樣的。”Cole夫人微微皺了皺眉,“但很難當場抓到他。有許多事情……令人厭惡的事……”
鄧布利多並沒有緊逼著她,雖然哈利很感興趣。她又喝了一口杜松子酒,她臉上的紅暈還在增加。
“Billy Stubbs的兔子……呃,湯姆說那不是他做的,而我也沒看到他是怎麼做的。但雖然如此,兔子也不可能把它自己掛在柱子上啊,不是嗎?”
“我也這麼認為,不會的。”鄧布利多平靜的說。
“該死的,如果讓我知道他起床去幹這個。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和Billy之前有一場爭論。然後”——Cole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又幾滴滿了出來——“在夏天野遊時——我們把他們帶出去,你知道的,每年一次,帶到鄉村或者海邊——呃,Amy Benson和Dennis Bishop落在了後面。我們總是避免說出他們和湯姆?裡德爾進入了一個洞穴。他發誓他們只是去探險,但在那發生了一些事,我確定。然後,呃,又發生了許多事,古怪的事……”
她又看了一下鄧布利多,儘管她的臉頰非常紅,她的目光仍然很穩定。“我認為許多人不會對他的離開感到遺憾。”
“你明白的,我們不會永遠看護著他。”鄧布利多說,“至少,每年的暑假他會回到這。”
“噢,好,那比用烙鐵在他的鼻子上重重的打一下要好的多了,”Cole夫人打了一個輕嗝。她站了起來。哈利對她的酒量留下了印象,有三分之二的杜松子酒被喝掉了。“我想你會想見一見他?”
“非常想。”鄧布利多說著也站了起來。
她領著他走出了她的辦公室,上了石頭臺階。她大聲向助手和孩子們宣告她的到來。哈利看見那些孤兒穿著同樣的灰色束腰外衣。他們看上去被照顧的很好,但不可否認他們的成長時期是嚴酷的。
“在這。”Cole夫人說,他們走過了第二個樓梯的平臺,在一個長廊的第一扇門外停了下來。她敲了兩下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