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首相低聲咕噥“為什麼前一任首相不告訴我?”
聽到這個,福吉大笑。
“我親愛的首相,你準備去告訴所有人嗎?”
福吉繼續咯咯笑著,把一些粉末扔進火爐裡,進入翠綠色的火焰,飛快的消失了,首相站在那,一動不動。他意識到只要他活著,他就不會有勇氣提到他遇到了巫師,這世界上誰會信他呢。
這震驚只持續了一小會,試圖使自己相信福吉只是由於競選過程中缺乏睡眠而導致的幻覺。但所有試圖擺脫這些糟糕的事情的努力都是徒然。他會把小沙鼠送給他的小侄女,然後讓秘書把宣佈福吉要來到的訊息的醜陋畫像移走。讓首相沮喪的是,事實證明這幅畫像是移不走的,當許多個木匠,一兩個建築師,藝術歷史學家,財政部長都表示不能把畫從牆上摘下來後,首相放棄了嘗試,只希望那東西在他的任期內保持不動和沉默。有時他能發誓他從眼角看見畫像中的人物在打哈欠,或者撓他的鼻子;甚至有一兩次,畫像走出了他的畫框,只留下一片泥漿色的畫布。然而,他訓練自己不要太在意那幅畫。每當有什麼怪事發生的時候,他總是很肯定地告訴自己他的眼睛在和他開玩笑。
然後,三年之前,在一個與今晚非常相似的夜晚,首相獨自在他的辦公室裡時肖像又一次宣佈了福吉即將來訪。福吉從壁爐裡突然出現,渾身溼透而正處在驚恐之中。首相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他要弄溼他的羊毛織花地毯,就聽說了一個叫Serious Black(首相聽錯了,應該是Sirius——譯者注)的男人,一個聽上去像“霍格沃茨”的地方和一個叫哈利·波特的男孩。沒有一個是首相能理解的。
“……我剛從阿茲卡班回來,”福吉喘著氣,從他的巫師帽裡擠出很多水到他的口袋裡。“在北海的中部,你知道的,該死的越獄……”
“攝魂怪們正在騷動,”他戰慄著,“他們從沒讓人逃脫過。總之,我不得不來找你,首相先生。布萊克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麻瓜殺手,而且可能正在計劃重新加入神秘人……不過當然,你甚至不知道神秘人是誰!”他絕望地看了一會兒首相,然後說,“那麼,坐下,坐下,我最好給你……弄一杯威士忌……”
首相從沒在自己辦公室被人說坐下,還請他喝自己的威士忌,不過他還是坐下了。福吉拿出他的魔杖,憑空變出兩個裝滿琥珀色液體的玻璃杯,一杯放在首相手裡,又拉出一張椅子。
福吉說了一個多小時。有一次,他拒絕大聲地說出一個名字,而用把它寫在一張羊皮紙上代替,他把羊皮紙塞進了首相空著的手。最後當福吉準備離開的時候,首相也不得不站起來。
“所以你認為那個……”他斜眼看著左手中的名字,“伏地……”
“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福吉咆哮道。
“抱歉……你認為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仍舊活著,然後呢?”
“好吧,鄧不利多說他活著,”福吉說,他好像被自己的細條紋斗篷勒住了脖子,“但我們從來沒有找到過他。如果你問我,我會說他若是沒有支持者就不危險,所以布萊克才是我們應該擔心的。你會發布警告的,對嗎?非常好,那麼,我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了。首相先生,晚安!”
但他們又一次的見面了。還不到一年之後,一臉煩惱的福吉出現在內閣會議室的稀薄空氣裡,通知首相魁地奇(或許是聽起來像這個音的詞)世界盃上有了麻煩,幾個麻瓜被“牽扯”了進去。但是首相不需要擔心這個,黑魔標記的重現對他來說不意味著什麼;福吉確信那是一個孤立事件,而且麻瓜聯絡處正在如他們所說的那樣修改所有的記憶。
“噢,我幾乎忘了,”福吉補充說,“我們正在為了三強爭霸賽從外國進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