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覺得這個歐陽于飛深藏不露,他應該明白。
緩緩轉過身,琉月對上歐陽于飛微笑的眼,淡淡的道:“我說我喜歡這個孩子,我要幫他,你信不信?”
嘴裡問著信不信,眼裡卻一點需要歐陽于飛答覆的感覺都沒有。
歐陽于飛聞言笑容更深了:“信,為什麼不信,反正我只是你的債主,有錢給我負就好,不管是哪一方。”
琉月看著歐陽于飛的笑,突然也笑了笑,緩緩伸手摸上歐陽于飛的胸前衣襟,拽緊朝著自己就是一扯。
歐陽于飛頓時被琉月扯了過來,兩人幾乎要面貼面。
“有話?”歐陽于飛臉上笑容不減半分。
那嘴裡的熱氣幾乎噴到琉月的臉上。
“我只警告你一次,要錢最好就給我安分點,否則,我不保證你有那個命去拿。”輕輕拍打著歐陽于飛的面頰,琉月也在笑。
這幾個月從南到北,穿越整個中原,她就是腦袋裡全是稻草,也知道歐陽于飛這個人不簡單,絕對不是一個敲詐犯而已,定然跟那神秘海島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國際談判5
她不是一個好人,有恩必還,那也得看人,如果威脅到她,那麼管你是不是恩人,想挾恩求報,在她這裡行不通。
“好,我這個人很惜命。”歐陽于飛笑著舉起雙手,答應的乾脆利落之極。
“那就最好。”一手推開歐陽于飛,琉月轉身就朝帳篷裡走去。
歐陽于飛見此眉間揚了揚,把手攏在袖子中,笑眯眯的跟上,毫不客氣的進入琉月的帳篷。
“出去。“琉月背對歐陽于飛,冷冷的扔下兩個字。
“背上的傷想不好,就喊我出去。”歐陽于飛老神在在。
“小喜鵲。”琉月聽言知道歐陽于飛是來為她上藥,當下聲音緩了點。
歐陽于飛伸手掏出懷中的藥瓶,笑的咧開了嘴道:“醉了,你等她明天去了。”
明明他的小跟班叫花飛雨,不知道怎麼的琉月居然一直就叫小喜鵲,那也由的她叫去。
琉月聽言沉默了一瞬間,徑直往床上一趴,扯下上衣,露出了整個血肉模糊的後背和上身。
雖然是趴著,但是那春色風光卻比不遮還讓人遐想連篇。
歐陽于飛愣怔了一瞬間後,無聲的嚥了口口水,真沒想到琉月這麼直接,反而還把他弄侷促了。
“快點。”乾脆,絕對的乾脆。
歐陽于飛回了回神,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在手間醞釀好藥,為琉月輕輕的敷上。
手指間在傷口上游動,那已經開始結疤的傷口下,是白雪一般的肌膚,那麼白裡透明,那麼微微的從腋下露了點輪廓。
手指遊動,帳內靜寂。
“啪嗒。”一滴紅色滴落上琉月的後背,醞釀開來。
歐陽于飛頓時手忙腳亂的擦拭去,該死,該死,這大冬天的燥什麼火,他什麼時候這麼沒定力了。
“在敢把鼻涕給我滴下來,我扭了你的腦袋。”琉月爬著,冰冷之極的扔下一句。
國際談判6
居然敢流鼻涕下來到她背上,這麼大個男人居然冷的流鼻涕,他媽的,噁心。
黑了臉,歐陽于飛被堵的完全不敢分辨,只是嘴角抽動的厲害,鼻涕,算了,就當是鼻涕吧。
紅色的鼻涕,今晚有點洶湧。
誰說冬天只會冷,不會上火。
圓月當空,清冷的月光灑下,美感。
一夜轉眼過去,第二日一早,琉月就被人請去了蕭太后的大帳。
揭帳進入,蕭太后,耶律洪,耶律極,庫雜木,黎闊等人都已經聚集在了此間,幾人中擺放著一張看起來是地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