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人倒不難找,眼前就有一個。”水母不禁失聲笑道:“難道是你?咯咯咯,你那個樣子早把美破壞無遺了。”阿飛道:“那是你不懂得欣賞,其實醜陋也是一種美,美與醜只是人的一種感觀罷了,不過我知你不會喜歡我這種醜陋型,我當然不會毛遂自薦,我說的是我身邊的別離別大俠!”說著一指別離,別離此時已解去纏繞在臉上的麻布,立時現出了一副瀟灑不羈的模樣。頭上的聲音久久不響,顯然是被別離所吸引,過一會兒水母才道:“身材挺不錯,不知脫掉衣服後是什麼樣子呢?”
第十五章自然之美(上)
別離“哼”了一聲,顯然是對水母的懷疑表示反感,自動把上衣脫掉,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如果可以與阿諾同臺較量,別離一定更勝阿諾,一舉奪得奧林匹克先生獎。別離之所以有如此完善的體型,結實的肌肉,一來固然是因其武學的鍛鍊,更重要的是別離長年以自己的軀體與大自然最惡劣的天氣作鬥爭。身為男人的阿飛也不由妒忌起別離來,更不用說水母了,只聽水母激動地呼道:“哇,真是完美的傑作,快點把下身也脫了。”別離正遲疑不決,卻被阿飛推了一下,只好又把長褲脫了,只留下一條短內褲,露出了他結實有力的雙腿,腿肌看上去充滿了暴發力,配合上身發達的肌肉,整個人猶如天神下凡般,威武無比。水母幾乎忘乎所以地叫道:“繼續脫,脫得一絲不剩,這才能完全體現人與自然的完美結合,做個男人不用那麼害羞嘛,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藝術品,絕不會像你們看女人時,總是露出一種色眯眯的眼神,而我以藝術家的眼光,正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不過任憑水母如何說,別離也是堅決的捍衛自己最後一道防線,水母亦毫無辦法,她的聲音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忽聞有雕鑿之聲傳來,阿飛與別離已知水母開始動工雕像了。開始第一天水母不時叫別離擺弄著不同的姿勢,最後確定了一個堪稱完美的姿勢,這個姿勢是別離雙目堅定地望著遠方,一手微握著拳,另一隻手自然下垂,看來猶如作一堅毅的決定。而阿飛自然清閒著,除了吃飯、睡覺外,只是偶爾叫小酸噴幾口酸,以防酸瓶裝好。第二天,依舊如此,不過別離有更多怨言,做模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往往擺著一個姿勢要好幾個時辰不能動。對別離來說,這雖是不難,但是幾個時辰一動都不能動,畢竟是一件難耐的事,於是暗怪阿飛所出的餿主意。原來這就是阿飛所謂的絕妙好計,先用別離完美的軀體迷住水母,讓她產生一種把他雕下來的慾望,這樣她就不會將兩人闖來的事告訴楊大惡。如此阿飛與別離的小命總算暫時保住了,不過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於是阿飛小把酸的酸液收集起來,根據阿飛估計,到了第三天,收集到的酸液足夠破門而出,到時候一舉制住水母,原計劃照樣可以進行,也虧得阿飛能想出這等妙計,不知這暗度陳倉之法是否會成功呢?這天晚上,別離擺了一天的姿勢,早已累得半死,席地打坐調息,此時已是人物俱忘,恐怕即使有悶雷在他耳邊響起,也不會驚醒過來。阿飛閒了一天,此時閉著眼睛懶洋洋地抱著一裸體美女像,幻想著抱的就是林冰兒,暗想道:“若是能與冰兒擁抱一生,即使折壽一半我也心甘,不行!我若短命而死,那冰兒豈不是要半輩子守活寡?不行,我倆一定要抱到牙齒全沒時,才能一起撒手西歸。”這小子,八字都沒一撇,就幻想著與人白頭偕老。阿飛的鼻子忽然嗅到一股令人昏昏欲醉的幽香,幾乎令阿飛就此長眠不醒,驀地丹田湧出一股奇力,腦中頓時覺得有一股清涼流過,神志一清,已有一縷輕煙正緩緩地從頭上排出,阿飛屏住呼吸,立知水母放了迷香進來,卻不知她到底有何用意?阿飛扭頭一看,別離早已跌倒一旁,猶如死豬般一動也不動,顯然已著了水母的道兒。阿飛實在搞不懂,暗忖道:“水母不是被別離吸引得迷迷糊糊嗎?怎麼突然放進迷香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