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只有十個,大部分的程式由電腦控制機械操作,只有部分沒有辦法讓機器代替,所以才會只有十個人工作。操縱挖土機司機有一人,現場指揮人員有兩個,這三人都在你們前方,你們右側是一個分控室,裡面有三個操作人員,這也是你們首先要控制的地方。左側有四個探測泥石和運輸泥石的人員。阿飛,你可以把魔法蟲分成三批襲擊。”“收到!我美麗的指揮官。”阿飛調皮地道。沒想到這看似不可能的任務,竟如此地輕易得手,讓阿飛大感沒癮。不過想想事後雷不凡暴跳如雷的樣子,就一掃剛才的頹廢之氣,阿飛共派三批戰士順利地完成任務,三個男人掀開氣罩,跳下來清理現場。爆破時三人並不想傷及無辜,三人飛快地把這批工作人員送上列車。當阿飛走近挖土機時,正想把這個最後的傢伙從車身上拖下來,但是就在接近挖土機時,整個機身卻突然後退,向阿飛直壓過來。阿飛還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危險臨體本能向左一閃,這時對講機中傳來林冰兒的驚呼聲,並且傳話道:“阿飛小心了,車內的司機坐在機身內,你的魔法蟲無法鑽進去叮咬他,小心!”無須林冰兒提醒,阿飛也感到右邊有勁風襲向自己的腰部,忙直線上縱,躲過這攔腰之劫,閃躲中不忘回頭一看襲擊自己的到底是什麼傢伙,竟是一個鑽石機,剛才如若被打中的話,不變成兩截才怪呢,不禁慶幸自己閃避得快。不過這慶幸也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頭上的巨鏟已當頭罩下,眼看避無可避,阿飛驀地往下壓的巨鏟邊緣一撐,整個身形立時飄到五丈之外。此時那挖土機已轉過車身,與阿飛正面對峙。駕駛這輛挖土機的司機是一個面目兇悍的胖子,突然機身中噴出一股水柱。阿飛當然知道噴出來的不是水柱那麼簡單,這水肯定有些古怪,因此,阿飛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了,狼狽地向地下一滾,堪堪避過那股水柱。水柱落在阿飛後面的石壁上,頓時冒起一陣輕煙,接著壁上表面的石塊便像化作粉屑般脫落,看來這是酸性很強的腐蝕劑。其實這些腐蝕劑是專門用來腐蝕堅固岩石用的,這樣施工起來會事半功倍。阿飛不由暗暗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要不然此時可能只剩下陰森森的一堆白骨。這一輪進攻只是在剎那間完成,易寒與別離雖知,但來不及出手,此時見那機器又攻向阿飛,哪還敢多呆?紛紛縱身上前,攻向機身的透明罩,顯然是想一舉攻破。但那司機哪會讓他們輕易得手?那機身上的巨鏟同時向兩人腰部橫鏟過來,易寒與別離兩人鼻孔同時發出冷哼聲,兩隻手往下一拍,身形非但沒有受阻,反而加速的攻向那透明罩,奇怪的是那司機並無慌亂之色,眼裡射出一絲嘲弄的目光。那眼光落在別離與易寒的眼裡,同感不妙,果然四掌印上透明罩時,竟然轟之不碎,反震之力使二人同時向後拋飛,那巨鏟又飛速地追擊上兩人失控的身軀,看來想要躲避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驀地,兩人耳邊傳來一陣厲嘯聲,一條人影已電射向司機,一道白色光芒劃破空間,一閃即斂,那追向別離與易寒的巨鏟已停止了動作,二人自知製造這一光芒的自然是阿飛死神鐮刀的傑作。原來阿飛一見二人攻擊無效,暗道不妙,同時撤下背上的死神鐮刀,暴展身形,揮動死神鐮刀向那司機當頭罩下,易寒與別離二人擊之不粹的透明罩,但在死神鐮刀的鋒芒下,連阻滯一下的時間都辦不到。那司機一見光芒,所有思想頓時停頓,好一會兒才有一條血痕顯現在司機的臉部中央。接著這個腦袋便一會為二,兩眼兀自露出剛才嘲弄的眼色。阿飛望著手中滴血的死神鐮刀,喃喃道:“我本不想多造殺孽,為何總有這麼多無奈?”望著阿飛痛苦的神色,易寒與別離也只能默默無聲,雖然三人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但是殺人並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每一個生命都有他獨特之處,都有自由選擇的權利,任何東西都不能隨意,也不可能有消滅生命的權力。當生命感到有危及自身時,他便有權利,也有義務做出反應,這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