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門票。那猥瑣中年人一呆,識趣地退走了,阿飛問道:“這200枚靈幣一張門票有人買嗎?”歸海樂嘆道:“有,當然有,不少人透過內部渠道在賽前專門收購門票,就等門票賣完之後,高價出售,雖然這有些投機取巧,卻很好地解決了門票的問題,所以千島壽並不阻止。”阿飛點頭道:“原來如此,咦,那你這三張門票是不是賽前早已預定好的?”歸海樂笑道:“可以這麼說,也可以說不是,這是千島壽送給我們潘部長的嘉賓席上的票,潘部長日理萬機,當然沒空來看這麼一場格鬥賽,所以就交給我了,其實剛才就算你沒有建議來‘天狼之園’,我也會把你拉來的。”說完二人相視大笑。這場上雖然被困得水洩不通,但通往門內的路卻是未阻,這全是那些警衛汗水獲來的成果,到了門口檢查站,歸海樂向檢票員出示了嘉賓券,門內立時有一位十分漂亮的迎賓小姐,把三人引進場內。剛進場內,觀眾吶喊助威聲就傳入三人耳內,大多數人都喊‘水封翎必勝’,座無虛席的奧林匹克場內,竟無一人為易寒吶喊助威,這如若是什麼體育活動類比賽,必能助長主隊的威勢,但這是高手的格鬥,而且是頂級高手的格鬥,這點外來因素自然不能影響他們的情緒。整個奧林匹克格鬥場是一個橢圓形的建築,格鬥場內四面還裝著四個巨大的顯示螢幕,能夠從螢幕上看清場內的一切。整個格鬥場可以容納五萬四千二百一十二人。格鬥場外高內凹,凹處建有一個數丈高的格鬥臺。此時比賽還未開始,格鬥場上有一群身段較好的女子在跳著火辣辣的豔舞,這些賽前的分享,憑添了場內火爆的氣氛。阿飛三人在迎賓小姐的引路下,拾級而下往看臺中央的嘉賓席,嘉賓席在門口的這一向,對面看臺中央是評判席,嘉賓席有八席,評判席則只有三席。三人走向場內嘉賓席時,另五席嘉賓都座滿了,三人所座的嘉賓席是左數第二席,三人帶著面具走進嘉賓席分外引人注目,三人都是非凡之人,自然不會對這些目光感到不安,都坦然受之。三人在嘉賓席上坐定後,旁邊的哥舒不文向阿飛介紹嘉賓席上的人物:“左數第一席是水氏家族的人。中間那嘶聲力竭尖叫的少女是水封翎刁蠻妹子水飄飄,阿飛老弟,這位姑娘我們可招惹不起,你千萬要對她防著點,我和海樂可是深受其苦啊。”阿飛望向歸海樂時,只見他心有餘悸地點點頭,阿飛不由仔細端詳一下這個刁蠻女,哪知那水飄飄感受到了他的注視,突然扭頭望向他。阿飛這才看清這水飄飄的全貌,水靈靈的秀眸,水一樣面板,彷彿她整個人是水做的,柔弱似水,這樣的一個少女怎麼會是刁蠻女呢,定是哥舒不文和歸海樂耍耍自己而已。阿飛如此暗忖道。阿飛忽然覺得眼皮沉重起來,似欲昏睡過去,一道清涼奇異能量流過腦內,頓使阿飛清醒過來,阿飛這才知道水飄飄已對他施了攝魂術,暗驚之下不由提高了警惕,這水飄飄的懾魂術有異於百里厥,更難得的是她有使人生不出絲毫防範之心的相貌,就是騙死人不償命的那一種。水飄飄攝魂術勞無功,水靈靈的秀眸射出了驚愕的眼神,阿飛耳邊忽然傳來哥舒不文的聲音:“阿飛老弟你完了,那刁蠻女現在已對你感興趣了,恐怕你已時日無多了。”阿飛道:“沒有這麼恐怖吧?”哥舒不文這才繼續道:“水飄飄兩邊的年青人,一個是她的堂兄水冷亭,另一個年青人是水封翎的朋友馬克拉,二人都是智靈國年輕一代的俊彥佼佼者。”頓了一頓道:“至於第二席的三人,都是情報局與調查局的人,那個雙眼眯成一線留著一簇山羊鬍子的中年人是戈不惡,此人是雷卡夫智囊團裡的首席智囊,雖名叫不惡其實數他最可惡,這次‘飛鷹號’事件多半是他策劃出來的,中間的那一個是情報局的副局長屈伏塔,其左邊的那一個是調查局的康家了不起,這兩個倒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不介紹也罷。中間那一席是專為總統設定,中間那面相清癯的老者,是總統的顧問師法新師老,師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