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撓頭,“算得上是一個跟我有仇的人吧,確切的說,我是他的仇人。前些時候我剛弄死他弟弟,一週之前,我又把他老爹弄死了,估計他今天是想來找我報仇的吧。”
這個答案令舞月頗為意外,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丫的究竟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趙思東倒是不太在意的笑了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走,進去說話吧,站在門口像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當主人的不懂事呢。”
二人並肩進了別墅,來到了會客廳中。
蘇小沫三人正圍坐在茶几邊上玩著撲克牌,這段時間她們幾乎一直窩在別墅中沒怎麼出去,學校那邊都是直接請了假的,就怕出去之後遇上什麼意外和危險。
見到舞月進來,蘇小沫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正要假裝一下淑女,就聽吳雅琳叫了起來:“呀,這不是舞月嗎?好久不見,你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舞月臉上一黑,這叫什麼話啊,雖然知道對方不是惡意,但確實令他有些掛不住。
越來越漂亮——這是誇男人的時候應該用的話麼?
“這是舞月,舞蹈的舞,月亮的月,跟我算是朋友吧。”趙思東指指他,對蘇小沫介紹道。
互相打過招呼之後,蘇凌菲三女找了個理由紛紛起身上樓,將會客廳給空了出來。
看到她們離去,舞月臉上似笑非笑的看向趙思東:“我說,你小子行啊,上次還只有兩個,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就多了一個出來?”
面對他的調笑,趙思東淡然道:“多一個就很稀奇嗎?那我要是告訴你,實際上我另外還多了五個沒有到場,你會不會被嚇死?”
舞月撇撇嘴,只當他是在吹牛,卻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問道:“哎,對了,你最近沒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特別的事情?你指的是什麼能不能說明白點,我這段時間可是經常都會遇到特別的事情。”趙思東不動聲色的答道。
不過實事求是的說,自從上次和舞月一別之後,這幾個月以來,他遇到的‘特別’的事確實不算少。
舞月略略有些躊躇,張口欲言,卻又沒有把話說出來,很顯然,他要說的話題可能有些令他尷尬。
趙思東才不管他尷尬不尷尬,你不說,我也不會問,你愛說不說,憋死你丫的!
結果,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閒扯了將近一個小時。
最後,還是舞月率先扛不住了,神色嚴肅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姐這兩天收到訊息,說我外甥可能會去國外請人對你不利,但因為訊息的來源比較模糊,所以她也不確定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個情況。考慮到我和你打過交道,她就讓我過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遇到過危險。”
趙思東淡然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你這情報來得可真夠晚的。”
“難道說……”舞月的神色有些難看了,原本他還想著如果能提前通知到趙思東,多少也能給他賣個人情。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先天高手是絕對值得拉攏的——他還不知道趙思東現在已經只差一個楔機就能成為煉精期的金丹真人,這樣的存在,根本不是最高只有築基真人坐鎮的舞家所能拉攏的。
趙思東笑了笑,便將之前‘匕首與玫瑰’的事講了講,包括他追殺到花旗國那邊的總部,以及事後該組織的首領之一艾米…娜塔莉亞所通報的訊息,全都沒有保留的說了出來。
這一下,舞月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這真是……這真是……唉,家門不幸啊!”他憤憤的想要罵兩句什麼,卻最終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