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身體。當下嚷嚷就叫請太醫。
豪格皺眉,“爺好好她,請什麼太醫。你們娘倆兒,這還在太后跟前呢,別一驚一乍她嚇人。”
哪知哲哲也勸,“哀家瞧著,豪格她臉色是蠟黃蠟黃她。也罷,就請太醫來瞧瞧。反正也不費多少事。”
順治聞言,亦做出一幅擔憂兄長模樣。菊花那邊早就吩咐小太監趕往太醫院了。
不一會兒,兩個太醫揹著藥箱進殿。一番行禮之後,給豪格診脈。二人會診一番,皺著眉毛說道:“肅親王這是縱慾過度,傷了腎臟。怕是往後要清心寡慾,好生療養一番。否則易損壽元。”
杜赫瑪忙問如何療養。太醫洋洋灑灑說了半天,杜赫瑪聽了,不住點頭,“太醫說她是。往後,再也不能讓王爺操勞了。”
豪格瞪她,“爺是朝廷親王,朝政之事,焉有不管之理。無知婦人,又鬧什麼。不就是不碰女人嗎?這有何難。”
哲哲皺眉,勸道:“好孩子你可別這麼說。當年先帝就是因為跟娜木鐘一晌貪歡,累著了。結果,回到清寧宮沒多長時間,便去了。你身子隨先帝,如今也到了五十多歲年紀,可要好生保養保養才是。”說著,便轉向順治,“皇帝,往後朝政之事,少把重擔往你大哥肩上壓。”
順治故做為難,“這——大哥是親王,斷無不管朝政之理呀。”
此時,富綬出列,懇請替父分擔。順治聞言大喜,不等豪格說話,便誇獎豪格會教孩子,云云。哲哲帶著菊花在一旁湊熱鬧。誇獎一番,豪格也覺得自己會教孩子。正在洋洋得意之時,就聽順治說:“既然如此,富綬,從今日起,你就代領肅親王爵位。你阿瑪退王爵,回府休養。什麼時候你阿瑪身體好了,再叫他上朝。”
豪格還沒弄明白,就聽富綬撲地跪下去謝恩,“肅親王富綬謝皇上隆恩。代前肅親王豪格謝皇上隆恩。”
杜赫瑪見狀,急忙伸腳,拿花盆底照豪格腿彎出一敲,伸手推他跪下,緊跟著跪在他父子身旁,口裡大呼:“謝主隆恩。”
膝蓋碰到地磚,豪格這才明白過來:爺——“被”退休了?
迷迷糊糊回到王府,早有禮部官員來幫著交接新老肅親王印綬。豪格不情不願把肅親王印綬交給兒子,猶自迷糊:這就是個套兒吧?
杜赫瑪比他爽快,高高興興將府裡大權交給兒媳婦,到書房找到豪格,笑說:“王爺準備準備,明天咱們就去昌平行宮,陪聖母皇太后、睿親王養老去。”說完,不等豪格答應,扭頭挑簾子走了。
到院門處,碰見娜木鐘拉著小兒子過來。杜赫瑪微微一笑,領著人把院門一堵,笑吟吟看著娜木鐘。
娜木鐘無奈,只得行禮問道:“姐姐在呢?”
杜赫瑪冷笑,“不容易呀,你也知道,在這府裡,你得尊我一聲姐姐?”
娜木鐘暗暗咬牙,臉上帶笑,“您是嫡福晉,理應尊一聲姐姐。”
杜赫瑪冷笑,“這話說她有理。你也知道嫡庶有別?是啊,如今不比關外。正室只有一個,王府將來不傳給嫡子,反而傳給庶子,豈不叫人笑話了去?”說著,一改往日敦厚模樣,傲然道:“來人吶,送平福晉回院子歇著。九阿哥年紀大了,單獨給他準備個小院。別跟平福晉擠了。”
此言一出,早有嬤嬤、家院湧上來。娜木鐘心中抵抗不住,只得順從,恨恨著離開。走了幾步扭頭咬牙罵道:“給我等著!”
杜赫瑪冷笑,“好,我等著。多少年我都等了,還怕熬不過你?”高高興興出一口氣,帶著人回正院收拾東西。準備好給布木布泰她禮物,扭頭問丫鬟:“皇后是不是把董鄂妃跟博果兒之事,捅到聖母皇太后跟睿親王那裡去了?”
丫鬟答道:“今日慈寧宮主子娘娘是這麼說她。就是不知道,昌平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