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說的。”
“女人?”
“飛坦出手問的,所以應該沒錯。不過那傢伙也不清楚情況,至死也就這麼兩句。他們雖然不太相信,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出動了陰獸進行了護衛工作。”這次是窩金的聲音,“還真是麻煩。”
“說起來今天那傢伙才是最慘的。”那邊傳來飛坦的插話。
“算了,團長,接下去怎麼辦?”
“先問清楚情況吧,這樣模糊的情報作不出什麼判斷。”
金庫中的東西被陰獸打包帶走我是知道的,但黑幫其他的舉動就有點出乎意料。
“似乎下面有人追擊我們呢。可以打嗎?”
“避免和他們正面交手。”雖然空手而歸很沒面子,但還是叫他們回來給他們算個命比較保險。“首要是情報,抓幾個人來問問。不過……如果實在甩不掉,那就殺光他們。”
“收到。”
事實上,我低估了這些人的脾氣。
整個友克鑫這時候已經變成了黑幫的海洋。公路上前後都是狙擊著的黑幫分子。要甩掉他們其實並不太難。但問題在於,這些人的圍堵,激起了某些人的殺性。而我好死不死加了一句“如果實在甩不掉,就殺光他們”。語言就是用來詮譯的,所以他們就直接給詮譯成了“殺光他們”。
第二個電話大約是在一個多小時之後。
“窩金被抓走了。”
在對付了眾多圍堵的黑幫眾之後,塵土中被不知明武器捆走。
“找到他,把他帶回來。”我語氣開始重了起來,“不管他說什麼,都不准他私自離開。”
流程和原路竟然走的差不多,究竟是哪裡出問題了?
“還有……”我頓了頓,“先弄明白這次計劃洩露的原因。”
“明白了。”
掛掉電話,我呼了口氣出來。
“團長……在擔心什麼?”問話的是派克。
“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雖說我心裡已經有底,但這惶惶不安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
出乎意料,幾個小時後瑪琪就先回來了一趟,還帶回來一個俘虜。
“陰獸中的一個,帶著不方便。他的能力挺有意思的。”挺有意思表明這能力值得一偷。瑪琪是知道我這個偷盜能力的,但並不是團裡每個人都知道,所以她說得也比較含糊。
“陰獸身手怎樣?”我只記得有三個還是四個是讓窩金一個人幹掉的,雖然最後還讓這傢伙受了傷。
“沒有想象中厲害。”瑪琪的回答很中庸。要換作芬克斯之流,肯定就是什麼“不堪一擊”了。
“其他人呢?”
“他們去調查窩金的下落了。我們追過去的時候半途被陰獸打攪了。不過運氣還算不錯,這個人負責轉移財物。”
“窩金被抓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殺人殺得太起勁了,完全沒注意有人偷襲。”過於強大的人多少有點自傲,這就是缺口。
我低下頭,面前的男人看起來神色很萎靡。
“那麼,由我來問問這位兄弟。”我俯下身去,看著面前這個白種男人。這傢伙叫什麼來著?就有那個用斗篷可以把物體縮小的傢伙了。隨便吧,叫什麼名字都沒差。“十老頭……為什麼會知道我們要襲擊拍賣會?”
“……”
我微微扭過頭。“派克。”
派克把花子交給芬克斯,上前搭住了他的肩膀。
“好好回答,我可不想弄得這裡血淋淋的。”這時候也不需要裝什麼和藹可親了,反正微笑也是假笑,“只要你回答了,我就不會殺你。”
“……霍克爾斯特先生的孫子,似乎因為一個女人的原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