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鵬一進門,就直奔蕭逸,瞥了一眼老秦和史密斯,巫鵬還是低聲開口說道,“蕭醫生,蕭家出事兒了!”
“出了什麼事兒?”蕭逸眉頭微皺問道。
“奉家主的命令,我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對蕭晴小姐和蕭勁風老爺子,都進行了保護。但是,昨天夜裡,竟然有殺手襲擊蕭晴小姐。”巫鵬低聲說道。
“小姨媽?她怎麼樣?”蕭逸心裡驟然一緊,站了起來。
“蕭晴小姐只是受了皮外傷,一來是那殺手最終發覺了我們鬼醫門的人,倉惶中行兇,失了準頭,二來,也是她身邊的那個瑞士醫生,在千鈞一髮之際,飛身為蕭晴小姐擋了子彈。”巫鵬如實向蕭逸彙報。
“賓德?”蕭逸聽聞蕭晴沒事兒,才終於稍稍放下點心來,但是一聽到賓德捨身為蕭晴擋子彈,卻又不禁關切地問道,“賓德他怎麼樣?現在在哪裡?”
“賓德醫生已經被送進了醫科大附屬醫院東部院區急救,但是,子彈射入了頭部,情況不是很好!”巫鵬緊皺著眉頭說道。
蕭逸點了點頭,看著巫鵬說道:“你們鬼醫門費心了!這件事兒,我會記在心裡的。”
“蕭醫生言重了,家主已經吩咐過,蕭醫生的事兒,就是鬼醫門的事兒,說起來,還是我們保護不周,讓蕭家有人受傷!”巫鵬幾分誠惶誠恐地說道。
“走,你帶我去附屬醫院,我去看看情況!”蕭逸說著就向外走去。
“是!”巫鵬哪敢怠慢,即刻就跟著蕭逸出了門。
“啊?賓德醫生受傷了?喂,等等我啊,好歹,我也是神經外科的專家!”史密斯醫生一聽見這個訊息,急忙站起身來,追了出去。
蕭逸也就任由他跟著,一起坐入了巫鵬的汽車,向著附屬醫院東部院區的方向一路疾馳而去。
這家醫院是李青山那醫科大附屬醫院的分院,位於海城東部沿海地帶,建院歷史比較短,但是,面對的醫療群體,卻是多為這附近高等住宅區內非富即貴的人群。所以,賓德受傷之後,就被就近送到了這裡。
沒多久,車子就駛進了附屬醫院,蕭逸三人即刻下了車來,由巫鵬帶領著,一路向附屬醫院住院部走去。
在一間高階特護病房裡,蕭逸見到了臉部高度腫脹的賓德。
頭上纏著繃帶,渾身插滿了管子,賓德早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只有床頭滴答作響的心電監護儀,還能讓人知道,他的生命跡象還沒有徹底消失。
蕭逸的小姨媽蕭晴,手臂上綁著繃帶,看著病床上的賓德,一臉的憔悴和焦急。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臉現無奈,對蕭晴攤了攤手。
蕭晴的神情登時萎靡了下來,眼圈一下子變紅了,臉上浮上了深切的痛苦和後悔的神色。
“小姨媽!”蕭逸急忙走到了蕭晴面前。
“小逸,”蕭逸此刻乍見蕭逸,吃了一驚,以沒有受傷的左手扶上了蕭逸的胳膊,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道,“小逸,我沒想到,竟然有殺手要置我於死地,若不是賓德捨身相救。”
蕭晴緊縮著眉毛,痛苦地說不下去了。
“小姨媽你的傷勢不要緊吧?”蕭逸指著那厚厚的繃帶,關切地問道。
“我只是皮外傷,不要緊的,只是賓德,為了保護我,子彈打入了他的頭部,這裡的醫生都束手無策!”蕭晴說到了這裡,眼淚不禁汩汩而下。
蕭逸身後的神經外科專家史密斯,一聽到這兒卻是大步跨了過來,看著病床上,腦袋被紗布層層包裹,已經腫脹不堪的賓德,禁不住大聲疾呼:“賓德醫生,天啊,世界上最年輕的諾貝爾醫學獎的獲得者,您可一定要撐住啊,否則,將是世界醫學界的巨大損失啊!”
一扭頭,史密斯看向了賓德的主治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