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達等,絕對不會輪到我們這些窮酸的老百姓身上。
許露蒂毫不避諱的輕笑著。藍姐可真是直搗黃龍、一針見血的說中她的“要害”,而且還是最得意的要害。
鍾碧藍無奈的搖搖頭,看著眼前這位女人由掩嘴而笑,直到誇張的狂笑。她只能投給許露蒂幾個衛生眼,也懶得再說些什麼。
梵逸書原本以為經過那一番真愛告白及真情行動,自己在可芹心中的身價會略有不同,沒想到他還是估計錯誤,感動及格淚、心動……等,對她都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在一覺醒來後完全忘記之前的心悸與承諾。
在梵逸書的觀點裡總認為以自己的外表、修養、身價,可說是許多女人眼中的“績優股”,沒想到在可芹眼中可能比“跌停板”還差,甚至有可能到“套牢”的程度,讓他大感情人難為。
誰教他愛上了全世界最不解風情的刁蠻女,不但得當超級菲傭,被呼之則來、揮之即去,還得落到睡沙發的地步,連她閨房半步電不得逾越,最慘的是他竟對這種生活甘之如飴,而且更是陶醉在其中。
這一天,梵逸書正在蒐集隔日相關會議的營業會報,赫然發現可芹用著一條藍色的毛巾被將自己全身裹住,他倒不是被她這種阿拉伯式造型給嚇一跳,而是訝異她的突然出現。
“有事嗎?”他漫不經心的問,反正她一定是三更半夜突然失去靈感,想找個人哈拉、打屁,梵逸書如此的想著。
“和我上床。”這是一句相當俐落的命令式口吻。
可芹為了這一句簡單的四個字臺詞,已經反反覆覆練習過上千遍洞時這一句臺詞也折騰了她一個晚上。
她絞盡腦汁,想破頭就是不曉得該如何開頭,是該準備浪漫的燭光晚餐,抑或是穿性感的吊帶絲襪加上一曲豔舞當前戲?但是經過一番考量,這些想法全部—一打回票,原因是她是道地的家事白痴和舞痴,別說跳豔舞,就連普通計程車風舞她都必須經過一番苦練。
所以,基本上這些完全不符合“經濟效益”,她在一番考量之下決定用自瑞德佔有郝思嘉的模式,帶有一些霸氣和命令,來完成這項十分艱矩的“任務”。
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差點由沙發上跌個四腳朝天,他敢打包票如果此刻他正在喝水的話,一定會被嗆死。
他訝異的抬起頭來正視著她披著藍色毛巾被的背影,他懷疑自己的聽力是否有問題平,抑或是自己慾望襲上心頭撓壞頭殼?或者是可芹畫漫畫畫得有些秀逗?
種種的疑惑使得他只能開口再問一人,“你說什麼?”
“和我上床,好話不說第二遍,所以別再問第三次。”她努力剋制自己顫抖的音量,想承襲一貫的霸氣作風。
“為什麼這麼突然呢?”他的眼睛死盯著她緊裹著毛巾被的身體,懷疑可芹是否有備而來正一絲不掛來個超級驚喜,抑或決定把自己當成一份禮物來回饋他毫無保留的愛?想到這裡梵逸書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邪邪的笑容。
“怎麼,你還猶豫啊?”她拉下身上的毛巾被褪到肩上,有些不滿的嚷道。
“沒有啊!”梵逸書的語氣有些失望,心裡的失落更大,因為毛巾被裡的可芹不僅沒有任何驚喜,而且穿的還是一件可愛得不能再可愛的史奴比睡衣,讓他大夫所望。
“沒有就好。”她像是在喃喃自語般。
梵逸書逮到機會立刻一個箭步跨到她的身邊,充滿邪惡且親呢的靠近她。
“為什麼突然想和我上床?”他拿出他該有的男性本色,不再是平日溫馴的模樣。
“因為很久沒做了,突然想做啊!”她學者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中所描寫,那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與臺詞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當她抬起頭來接觸到梵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