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說我是忘了根本。特別是父親,還把相公都給說了一頓,我也沒敢和相公說,”
原來迎春回去,給賈母上了香後,回到府裡,發現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還有二叔二嬸他們現在都住在一塊兒了,還覺得奇怪呢,等晚上一打聽,才知道這大房與二房都掙著這正房的位置。母親是說自己是大房理應住正房,而二嬸卻說一時之間搬不出去,就沒有走,母親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搬到了老太太原來的屋子和二嬸打起了擂臺。
這是他們的事,自己一個出了嫁的姑娘也管不著,何況還是自己的長輩?但是母親卻拉著自己要自己評評理。最後只好裝傻充愣,反正她本來就是個木頭一樣的性格。邢夫人見庶女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只好恨恨的出去了。
等到以後見了父親,父親先問了自己現在有沒有多的銀子,老父親缺銀子花了,養了兩個兒女都是不孝順的。迎春哪裡敢搭話,只說家裡的銀錢都是相公在管著,要回去問問相公才行。沒想到父親一聽自己說起相公,就立刻罵相公忘恩負義,弄得迎春想要立刻就走。第二天找到探春,她也有這種意思,然後兩人就和賈府的人告辭而去了。
“我想,三妹妹肯定也是和我一樣的遭遇,所以才想著立刻離開。”迎春說道。
林黛玉覺得這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賈府就是這些事。一會兒探春來了也不問了,大家吃一頓飯也比說這些舒服。
所以等探春來後,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句,大家就自動轉移了話題,中午好好的吃了一頓飯。
林黛玉想著,這下賈府和自己的關係應該是越來越遠了吧。
不過最近水軒回來的越來越晚,神色越來越嚴肅。林黛玉不由得問他是什麼事。
水軒說道:“太子大哥新進納了一個側妃,聽說還比較受寵。”
“哦,原來是這個事?你是不是擔心太子妃會弄出點事?”林黛玉說道。
水軒點點頭:“這次的這個側妃是姚侯爺的侄女兒,還是嫡出,是父皇做主給納的。太子妃謝氏的父親謝大人襲的是伯爺的爵位。父皇這次給大哥納的側妃的身份有點高了,雖然這姚側妃的父親不是侯爺,但是背後卻又姚侯爺這個伯父,還有後宮裡的姚妃這個姑姑。現在太子大哥又寵著她,太子妃會怎麼樣還很難說。”
這側妃要納也只能是出生比正妃要低出一大截才行,要麼是庶出,要麼是小官的女兒,現在父皇給太子納了一個地位僅次於太子妃的人,是想幹什麼呢?難道是?林黛玉想起了傳言,不由的說道:“難道父皇是想要廢了太子妃?”
水軒說道:“目前還不會吧,估計父皇是想要找一個人制衡一下太子妃,畢竟太子妃和她孃家的人鬧得太不像話了,又想著抓住兵權,又想著籠絡權臣。父皇最討厭的就是外戚當權。要不母后的孃家也不會平平庸庸了,相比較起來謝家就鋒芒畢露了。而姚侯爺家是百年世家,說起來還可以和謝家抗衡的。”
制衡?林黛玉可是不太看好,一個女人的心眼是比針眼還要小的,何況是太子妃那種人?被別人分去了丈夫的寵愛,地位也受到威脅,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很可能就會爆發。而女人的爆發力那是不可估量的。
不知道父皇想到這一點了沒有。輕敵的下場是很可怕的。
林黛玉說道:“我們這邊還是做萬全的準備吧,萬一有事,可就來不及了。”
希望沒有事,不然遠在京裡的親人可怎麼辦?
“你放心,我隨時讓京裡的訊息傳過來。”
林黛玉懷著忐忑的心情過了幾個月,好像一切都風平浪靜。不過有一天晚上,這個平靜被打破了。
林黛玉和水軒睡的正香,外面值夜的田嬤嬤忽然說道:“稟王妃和王爺,外院有急事找王爺!”
兩人立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