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看向陳瑛的目光不由也帶上了幾分敵意。
陳瑛卻似乎很是在意秦斐的目光一般,急急忙忙的辯解道:“胡說,秦斐師弟是什麼身份?他可是我們四十九名弟子裡,最有希望進入內門修煉大禪真訣之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塊破石頭誣賴卓知遠?一定是卓知遠趁著秦斐師弟不注意,從他身上偷了那塊石頭……我這是為了你們好,讓你們少受些皮肉之苦,還不快快將那塊靈石拿出來還給秦斐師弟?也好讓他放過你們。秦斐師弟大人有大量,必然不會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告知師父們。”
陳一新聽到這話,便知道這陳瑛定然是不會幫自己和卓知遠說話了,雖然說人往高處走,秦斐是這一批四十九名弟子裡最傑出的一名,陳瑛想要跟他親近一些倒是也沒錯。但是陳瑛枉然不顧同村之誼,卻還是讓陳一新氣的雙目噴火。
大概也是想起了陳一新和卓知遠的關係並不甚好,陳瑛又道:“大胖,你卻也是奇怪,這事本與你無關,你又何苦為了他這樣的傢伙而跟自己的師兄弟動手呢?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他的麼?你快快站到我這邊來,我幫你跟秦斐師弟說說,他以後也不會怪罪你的。”
陳一新氣極,跺著腳說:“你要拍他的馬屁,你喜歡做他的跟班,那你便去做好了,少拉扯上我。我雖然也不喜歡這個卓知遠,但是他吃了我家那麼多飯,小時候還曾搶過我孃的奶水,但是畢竟都是我們陳家村出來的人。我是斷然不會看到陳家村的人受欺負,而袖手旁觀的!閒話少說,秦斐,你今日要不然便打得我動彈不得,否則,我斷然是要阻攔你搶卓知遠的靈石的!”
陳瑛似乎也被陳一新這句話給堵住了,一張嬌俏的小臉蛋憋得通紅,卻是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陳一新的話。
秦斐滿臉的輕蔑之意,掃了掃陳一新,冷哼了一聲:“就憑你?你真以為你擋得住我麼?”
卓知遠也在陳一新身後急急的說道:“大胖,你不要再與他鬥了,你去告訴師父們,讓師父們來懲戒於他。我在這裡擋著他就好!”
陳一新聽見這話,扭過頭,卻是不去看秦斐和陳瑛臉上那不屑,只是搖頭嘆道:“說你是個白痴,你還真是個白痴。他秦斐是外門弟子裡最傑出的一個,他的師父還指望他早日進入內門成為修真者呢!又怎麼可能真的責罰於他。就算是喊了師父們來,也不過是隨意斥責他兩句,你我反倒是要受到重罰。”
卓知遠不能理解,眼睛中全是迷惑之意:“難道武功高就可以受到師門的包庇麼?明明就是他搶我的靈石,我就不信師父們會不管教於他。”卓知遠的臉上,滿是倔強,似乎根本不信這世上還有如此不公平的事情。
陳一新又嘆了一口氣,倒是顯出了幾分大人的模樣:“你還真是傻的可以,就算師父們相信了你的話又如何?大不了罰他面壁幾日,而你呢?卻會在以後受到更多的刁難。只要你還是這清源山的人,你以為你能逃得掉秦斐日後的報復麼?我怎麼會幫了你這麼個傻蛋,要不是看在同村……”
卓知遠這會兒也明白了為何陳一新會如此維護於他,心裡感激之餘,卻也很是過意不去。畢竟害得陳一新現在跟秦斐之間鬧成這樣的關係,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
但是心中那口悶氣,卻也很難開釋,於是他堅定的搖了搖頭道:“大胖,你別管我們的事情了,你回去吧,今天除非他把我打死了,否則我永遠都不會把這塊靈石交給他!”
陳一新聽到這話卻是大怒不已,瞪著卓知遠說道:“你把我陳一新當成什麼人了?我豈是那種畏手畏腳之人?我上山之前,爹爹就囑咐過我,不管我們之間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如若有人欺負到我們陳家村的人頭上,那是一定要向著陳家村的人的!哼!我又不是其他那些人!”說著話,眼神瞟向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