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鍾文澤同樣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那這麼說,我肯定要配合一下你了。”
頓了頓。
他伸出手來,怵在杜天澤面前:“調查令。”
“調查令?”
“對啊。”
鍾文澤斜眼看著他:“你剛才都說了,請我去廉署喝咖啡這是其一,其二,是有事情要調查我。”
“既然你要調查我,那自然要調查令咯,不然我怎麼配合你啊?”
“單純的喝喝咖啡,問話這是其次,我聽說過你的好幾個案子,都處理的挺不錯的。”
杜天澤改了語氣,看了周圍一圈:“鍾sir不會不給面子吧?”
原本他想著。
鍾文澤不過一個臥底而已,連警署都沒有待過,先把人拉過去再說。
誰知道鍾文澤並不吃這一套,繼而只能改了個說法。
“呵呵。”
鍾文澤嘴角微微一挑,搖頭拒絕:“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就不跟你磨嘰了。”
說完。
鍾文澤還真的就直接走了。
“!”
杜天澤表情一呆。
他還真沒想到,鍾文澤會直接拒絕自己。
人活一輩子,活的是什麼?
人情世故。
鍾文澤這麼點面子都不給?或者說他連這麼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si,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拂自己的面子?
“那就在這裡說吧!”
杜天澤的語氣一下子冷了幾分,看著鍾文澤的背影,沉聲說到:“你臥底的這起國際偽鈔集團的案子。”
“偽鈔集團頭目鄧家勇指控你的盛世集團為其提供違法的鈔票合理化操作,你不解釋一下?!”
今天。
杜天澤在檢視了鄧家勇這個案子以後,被鍾文澤的名字給吸引住了。
鍾文澤這三個字,他簡直不要太熟悉,因為鍾文澤跟自己的弟弟杜文澤,二者不過一字姓氏之差。
早幾個月前。
杜天澤的弟弟杜文澤就曾經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提到過要搞一搞這個鍾文澤。
但是那個時候的杜天澤卻並不以為然,只是囑咐杜文澤不要玩的太過火就行了。
誰知道。
杜文澤忽然意外身亡了。
這讓他自然而然的就聯絡到了鍾文澤的身上。
今天。
在下屬遞上來的資料裡,他再度看到了鍾文澤這個人,於是當即立刻就過來了。
在路過警署大廳外接待室的時候。
杜天澤看到了坐在接待室裡看雜誌的李芸欣,杜文澤以前對李芸欣很有意思的。
在聽到了她跟5703交流鍾文澤的事情,所以杜天澤也越發的懷疑,杜文澤跟鍾文澤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二者到底有沒有聯絡呢?
也正是來的倉促,所以杜天澤任何手續都沒有辦,只能靠“請”把鍾文澤請到廉署去。
見鍾文澤沒有說話。
杜天澤再度重複追問到:“作為一個警隊的公職人員,難道你就不應該就這件事做一個解釋麼?”
鍾文澤乾脆利落的給出了自己的回答:“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你!”
杜天澤一時語塞。
他料想過鍾文澤會千百般為自己辯解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鍾文澤會是這個回答。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沒有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
也是最狂妄的解釋。
“從開始到現在”
鍾文澤抬手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