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倒了杯咖啡來到窗戶邊上,準備邊喝邊聊。
莫sir這才剛抿了一口,正好就看到了斜對面天台上一躍而下的鐘文澤,嚇得他一口咖啡噴了出來,端著咖啡杯的手哆嗦了一下,咖啡撒了一手,差點掉在地上。
然後。
他就看到了兩人之間被手銬銜接,被拖拉到天台欄杆邊上的劉一元。
“我去。”
莫sir瞬間明白了鍾文澤的用意,小聲的嘀咕了起來:“阿澤啊阿澤,你小子這也玩的太猛了吧,為了審一個劉一元,真的拼啊。”
“嘖”
伍總警司相對來說淡定一點,看著這會掛在外牆上,正優哉遊哉跟劉一元說話的鐘文澤,不免咋舌感嘆:“鍾sir這小子有點東西啊,全警署都找不出第二個敢像他這麼玩的。”
是的。
這麼刺激的動作,一個不好全得摔下來撲街。
就算掉下來沒死,那肯定也會被追責的。
“他給我看了一出好戲啊。”
伍總警司今天還真的是為了劉一元的案子而來,掃了眼天台上的鐘文澤幾人做出判斷:“我有種預感,劉一元該交代的一會都得交代了。”
“真的?”
莫sir有些不敢相信。
“有時候啊。”
伍總警司自信滿滿:“對付劉一元他們這種亡命徒,阿澤的這麼個玩法,或許還真的能起到奇效。”
果不其然。
天台上。
鍾文澤在戲耍了劉一元一番以後,便不再玩弄他:“行了,拉我上去吧。”
阿祖跟宋子傑兩人跟著就要上來幫手。
“別。”
鍾文澤擺了擺手,伸手一指劉一元:“就讓他把我拉上去就好了。”
語氣中。
充斥著一股子濃濃的我就吃定了你的篤定。
“你”
劉一元臉色鐵青,深呼吸一口平復著自己心裡的怒火,乖乖的發力把鍾文澤往上面拉。
搶劫的時候,不怕死是不怕死。
因為只有不怕死,你才可能搶劫成功。
但是現在不行。
在警署裡面,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進入蹲個幾年,然後就出來了。
如果就這樣被鍾文澤這個撲街給玩死了,那不是白瞎了麼。
在劉一元的努力下,花費了好大一番力氣,他這才把鍾文澤給拉拽了上來,巨大的體力消耗之下,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天台的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平復著剛才巨大的體力消耗。
“你媽的”
劉一元說話喘不上氣兒,還不忘記吐槽:“肥的跟豬一樣,死沉死沉的,我他媽的真的服了,大上午的硬是讓我做了個勞改運動。”
“那沒辦法,我有這麼高,骨架就有不少重量,更別說我這一身肌肉了。”
鍾文澤開啟兩人手腕上的手銬,居高臨下俯瞰著坐在地上的劉一元,語氣玩味:“怎麼樣,靚仔,現在可以跟我說說蟒蛇的情況了吧?我這命都不要了就想在你口裡套出蟒蛇的資訊來,你忍心麼?”
“你”
劉一元有些無語的看著無比輕鬆的鐘文澤,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在剛才這一出上。
鍾文澤完勝自己,輕鬆取勝。
“行行行,你鍾文澤厲害,你不怕死,我服,我服你還不行麼!”
劉一元一臉不甘的咬牙喊了一句,活動著發痛的手腕:“想讓我給你提供蟒蛇的資訊,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
鍾文澤摸出香菸來給自己點上,吸了一口後蹲在地上,把嘴裡的香菸塞進了劉一元的嘴裡:“你想說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