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他竟然就生出一種無力感來。
“大哥,現在怎麼辦?”
湯尼忌諱的看了眼屋外的鐘文澤的位置,湊到渣哥身邊:“這個鍾文澤,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單挑打不贏,玩心機又玩不過。
這就很煩人。
“呼”
渣哥捏著捏眉心,坐在凳子上大口的抽著香菸,看著山哥的房間,思考了一下起身進去。
屋內。
山哥坐在茶臺前面,手裡端著一個小茶杯,時不時的抿上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山叔。”
渣哥拉開案前的凳子,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現在咱們要怎麼辦?”
“吃飯之前,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你為什麼不聽我的?你覺得你自己很行,是嗎?”
山哥挑著眉頭盯著渣哥:“現在呢?現在這個局面,你告訴我,你行嗎?”
渣哥咬了咬牙,低下頭來:“我知道錯了。”
“你知道個屁!”
山哥一巴掌拍在茶臺上,把小灶上正在加熱的茶壺震倒,滾燙的茶水順著桌面流了一地:“你他媽的就是太猖狂了,一天天目中無人,好威啊!”
“……”
渣哥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山叔!”
湯尼在旁邊幫著說到:“渣哥這麼做,也是為了咱們自己好啊,咱們現在的發展太過於受制於人了,他這麼做,本身的立場是沒有錯的。”
“你不要說話!”
山哥冷冷的掃了眼湯尼,毫不客氣的教訓到:“你們兩兄弟都是一樣的心性,以為自己能打就狂到不行,現在遇到對手了?!”
“這”
湯尼一時間啞口無言。
好一會。
渣哥吐了口氣,耐著性子說到:“現在發展到這個局面也已經沒有辦法了,不如就依照鍾文澤說的,帶他去看看製作工坊吧,不管怎麼說,跟恆連的合作不能斷,越喃的那條線,馬上又要出貨了。”
“呵呵”
山哥冷笑著盯著渣哥:“鍾文澤提出要看製作工坊,我看是正和你的意思吧?!”
“我把話放在這裡,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在我還沒有死之前,我是不會把製作工坊的位置告訴你的,告訴你以後你會怎麼對我,我自己心裡還是清楚的!”
“草!”
渣哥伸手一拍桌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就留著吃吧,咱們的脖子都已經被鍾文澤給掐住了,你藏著掖著唄!”
“好了,不要吵了!”
再裡面的臥室。
山哥的老婆推門走了出來,勸了一句:“都是一家人,說什麼不能說呢,非得要吵吵,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