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晚抿著嘴不說話。
邵知寒把這倔驢拽到自己面前教育:「親兄弟還要明算帳,人心隔肚皮,你們幾年沒見了,你知道還都和以前一樣嗎?」
「我知道。」齊晚心裡難受,他不想聽邵知寒詆毀丁凡,在他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只有媽媽和丁凡一直陪著他。
齊晚:「哥,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經歷過什麼你不瞭解,前18年都是他小凡哥陪著我,我永遠不會懷疑他。」
邵知寒急了:「你他媽一輩子就一個十八年嗎?」
關乎生命,邵知寒語氣很兇,齊晚梗著脖子說:「反正肯定不是小凡哥,退一萬步講,就算整個節目組的人都想害我,他也不會。」
邵知寒起身,臉色難看的結冰。
齊晚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整個節目組,那不把邵知寒也說進去了嗎。
邵知寒一言不發轉身走到門口,齊晚見人要被氣跑手比腦子快趕忙抓住邵知寒袖子。
「哥,我錯了。」
邵知寒背對著他,手搭在門鎖上沒說話。
齊晚拽著袖子不夠,又伸出一根手指撓撓邵知寒手腕。
「你也肯定不會害我啊,我一輩子也不會懷疑你。」
咔噠一聲,門鎖響了。
不是開啟,是反鎖。
邵知寒鬆開門把手,轉身抓住齊晚肩膀。
動作帶風,齊晚還以為要捱揍。
「嗯!」
脖子一痛,齊晚悶哼一聲,有點迷茫地問:「哥,幹嘛咬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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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第59章 想把你吃掉
邵知寒動作不算快,齊晚能躲開,但他沒動,任由邵知寒抓著,咬他最脆弱的地方。
齊晚不害怕,只是有點暈乎。邵知寒給他治傷,救他小命,邵知寒不會害他,但邵知寒確實在欺負他。
很壞很壞地欺負他。
齊晚剛洗過澡,一截脖子嫩生生白膩膩,還帶著點香味,像一塊玫瑰糕,但氣得邵知寒想給他碾碎。
氣他一點防人之心沒有,氣他不聽勸,氣他差點就把小命丟了,氣得想把他一口咬死算了。
但齊晚偏是個降下來治他的。
就連最呆的小動物在命門被襲擊的時候都知道躲一躲,齊晚不躲,就梗著脖子傻站著,左邊脖子被咬了還像提供方便一樣往右側偏偏腦袋。
搞得邵知寒不像是在咬人,倒像是拿嘴做保健拔火罐的。
齊晚問為什麼咬他。
還能為什麼,氣的,怕的。從安全著陸的那一秒開始邵知寒緊繃的神經就沒有停下來過,他想回憶起任何一點可疑的蛛絲馬跡。
也就是這些佔著他的腦子讓他沒空去後怕,如果他沒有及時抓住齊晚,如果他沒有準確地掛在一棵高樹,那齊晚還能站在這兒跟他犟嘴嗎?
小身板一看就不禁打,說不聽又打不得,只能咬一口洩憤。
牙齒刮破了薄皮兒,血腥味兒剛冒出來一點邵知寒就卸了勁,把頭恨恨抵在齊晚肩上。
據說主人難過的時候,很多小狗會上去貼肚皮,養久了總有那麼些心有靈犀。
齊晚又一次福至心靈地感知對了邵知寒的情緒,他突然覺得這個很大一隻的酷哥需要點安慰。
齊晚摸了摸邵知寒不算柔軟的頭髮說:「哥,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你知道個屁。」邵知寒埋在齊晚頸間說話發悶,熱氣打在齊晚鎖骨上,讓人有點癢。
「我知道我要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