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中午,卻是不得不結束遊玩的時候了,否則張子文就趕不上火車了,車票是張子文來的時候就買好的,下午兩點鐘的特快列車。樂樂送張子文到車站,送他上火車,火車開動,緩慢地駛出了她的視線。
火車帶走了張子文,也帶走了她的心。這幾天來,雖然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只是盡情地玩,盡情地瘋,但是有些東西是不需要說的。
她默默地往回走,沒有來由的心頭飄過一陣傷感,大概是月臺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傷感的地方,多少離別的故事發生在這裡,車裡車外,是一樣的一種別愁。
是喜歡他了嗎?太快了嗎?對於這第一個走進她心海的男子,樂樂覺得很迷茫,分不清虛幻和現實,她在想,再見的時候會是什麼時候呢?寒假就快要到了,那是她最後的寒假,想到這個寒假,樂樂忽然笑了出來,這個寒假,就到臨安去度過吧。
火車在曠野上賓士,帶著張子文的神思也飛到了天外,張子文把這些雜亂的想法用力甩出腦袋,他給自己理清了一個方向,那就是回到臨安以後,首先要偷偷給自己買套房子,這樣能夠。
這樣自己住著舒服一點,增強一點對於臨安的歸屬感,有了這500萬(實際到手380萬)的獎金,這是最容易實現的一個夢想。
其實他身邊的好女孩子還是有的,比如陳雨微和剛剛見過的樂樂,都是萬中無一的能夠娶回家當老婆的好女孩子,但是可惜就是沒有那種強烈的心跳的感覺,為什麼他不在這幾天裡和樂樂發生點什麼?因為他怕背上情債,他還不起的情債。
至於雲芊芊,這個讓張子文想起來就頭疼的女人,是要首先槍斃的,她是不是處女不知道,反正也礙不著他什麼事情,但是至少她的脾氣太差,太過野蠻。
距離張子文的溫柔型的要求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雖然她無敵漂亮,家世顯赫,但是管他張子文鳥事啊。張子文的原則是:決不和她發生任何超過工作的事情,他可不想下半輩子被拎著耳朵過日子,如果男人都不像個男人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至於一年之約的事情,現在張子文後悔地要死,誰叫他心太軟,受不了人家的眼淚呢。
心跳,這個世界上第一次看見就讓他心跳的女人只有一個,雖然接觸很少,卻是刻骨銘心的印象,有些事情不能用常理來理解,有些東西不能用言語來表達,這個女神一樣的女人就是秋曉寒。
她正如她的名字,有如秋晨的一陣寒霧,讓他有一種看得到卻觸不到的感覺。
張子文回想起與秋曉寒相遇的點點滴滴,第一次是在那個鬱悶的中午,在東方大廈的食堂裡,她進來找人,結果引起了騷動,自己被她誤會,但是她很聰明,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慢慢忙忙就走了,驚鴻一瞥,她就消失在樓梯口。
第二次是在回臨安的車上,那個時候她的慌亂對他震動很大,讓他生出了要保護她的想法,回來的這一段路,是他最幸福的一段時光,可惜的就是這段時光實在太短了。
秋曉寒的美猶在其次,雲芊芊的美與她也不相上下,但是秋曉寒有一股撲面的靈氣,那種氣質難以言喻,她很聰明,不衝動,什麼事情彷彿都被她看在眼裡,她更像在俗世外看著這個世界而不是在這個世界生活。她性情溫和,聲音就像泉水一樣好聽,她善解人意,話說了半句就知道你下面要說什麼了……
她幾乎是完美的。
張子文的人生沒有什麼目標,任何事情都是順水推舟一樣完成的,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就連楚家三姐妹花、琉璃老師、青檬同學、鈴兒學妹,都是幾乎倒貼的啊,他沒拒絕,這事情就成了。
但是現在張子文有了一個人生目標,那就是他為自己定下了一個理想,那就是追到秋曉寒。這個理想,就是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