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暗自好笑,回過身又往許進逼近了幾步這可把許進嚇壞了,他再度像個太監般淒厲地尖叫道:“你們……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帶我走!”
他那群手下這才如夢方醒,扶的扶抬的抬,把牛氏兄弟以及尚在昏迷中的孫慶友帶上,火燒屁股般一敗塗地
等這群人走遠了,張子文他們也打算離開這時對著來結帳的酒吧老闆,楚可婧說完抽出一大疊錢,算是也賠償了些酒吧的喪失
於是這老闆好心說道:“各位,你們這次打了許進,他可是鐵鷹幫信字堂堂主許子將的兒子,而那個孫慶友的老爹是我們財政廳的廳長,他也是我們臨安有名的惡少我看你們還是趕緊去外省避避風頭吧,也免得禍及親友”
楚可婧悄然一笑道:“多謝老闆的好意”然後徑直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楚可柔嬌笑一聲,用她那甜美膩人的聲音對這老闆說道:“咯咯,不用啦我們才不怕他們呢”說完,五人仍像來時那樣分乘兩輛車離開了酒吧老闆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愣了一會,又搖頭嘆了口氣,這才招待服務生收拾起地上的爛攤子來
坐在飛速行駛的法拉利上,街上川流不息的車輛上發出的燈光如繁星般從眼前不斷劃過悄然望著身旁女孩那如山川般靈秀的側臉,張子文一時恍然若夢
香車,美人,怒鬥哪個熱血男兒不曾有過的夢想?他在偷看我?女孩悄然一笑,甜美雅緻的聲音在夜風中飄散開來:“子文,在發什麼呆呢?”
呃,被發覺了……張子文訕訕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摸了摸鼻子吱嗚了幾聲,總算想到了一個話題“對了琉璃,你怎麼會想著來見她們的?”
沈琉璃悄然撥了一下耳際被風吹亂的秀髮,幽幽說道:“總是要見的,早點晚點還不是一樣,你個木頭”張子文訕笑,沒敢再多說話
回到家中停好車,一行五人正要離開車庫張子文突然轉過身去,眉頭微皺盯著楚可婧那輛寶馬他身旁的楚可緣有些奇怪,一邊轉身一邊問道:“子文,幹嘛不走了?”
楚可柔也有些奇怪地看著他而沈琉璃和楚可婧似有所覺,目光也落到了那輛寶馬的尾部幾聲輕響過後,“咔嗒”,寶馬的尾箱蓋鎖響了一聲,尾箱蓋被慢慢的推了起來箱蓋開啟後,一個小巧的身影從裡面一躍而出蹬蹬腿,伸了伸腰,扭了幾下脖子這才慢慢走到了眾人面前
“還好這寶馬行李箱夠大,你們住的又不遠不然我可就憋死啦”在這麼多陌生的目光注視下,這人竟似毫不在意彷彿和老朋友敘話一樣大大咧咧地說道聲音洪亮,彷彿珠玉落入瓷盤一般
一個女孩子
雖然她剛過耳的短髮如一蓬亂草般糾結在頭上,臉蛋髒兮兮的,身上的衣裝也是破破爛爛有如乞丐,但從剛才那悅耳的語音,還有此刻彎彎如月牙般的雙眼,嘴角邊若隱若現的酒渦眾人很快就知道這個不速之客是個女孩子,確切地說是個小女孩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張子文默然不語,嘴角邊流露處一絲隱隱笑意,環抱著雙手看著這個小姑娘
楚可柔嘴巴張得幾乎能夠塞進一個蘋果了,她指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傢伙張口結舌道:“你……你……你從哪兒來的?”
“哪兒來的?”小姑娘狡黠一笑道,指了指身後的寶馬,“沒看見嗎?從那裡面來的啊”
嘿,口才還蠻不錯的楚可柔有些氣結,大聲說道:“你……你知道我的意思!快說!”這嬌豔的美女臉漲得通紅
其實她是怕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和剛才鐵鷹幫的人一夥的,跟蹤他們來到自己家裡雖說她對張子文他們的實力很有信心,但人麼,總希望自己的麻煩少點,而且難保不會有什麼閃失嘛,那群人終究是這兒的地頭蛇
楚可柔喝問之下,小姑娘小嘴一咧,擺出一副甚是冤枉的容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