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弱弱地問道:“可不能夠不去?”
許淡悅急道:“你怎麼能夠不去呢,你不肯去我可怎麼跟我媽註釋啊?”
張子文聲音更弱地說道:“你就說我們分手了嘛。”
“哪有那麼快就分手的,況且,我要是這麼說,她還不得罵死我,另外又能夠名正言順給我安排相親了,這樣的話先前做的戲不是都白做了嗎?”說著一副就要哭出來的表情。
張子文也知道這個事情棘手,但是要他上門去給她爸媽參觀,還真有點思之膽寒,這算什麼?毛腳女婿上門?這是典型的羊入虎口啊。
許淡悅看他猶豫,一咬牙丟擲一顆重鎊炸彈,她道:“你要是答應幫我圓謊,度過這次難關,我就告訴你曉寒的生日,跟你說她的生日快到了哦。”
張子文一聽馬上顯露了驚喜無限的神情,問道:“真的?她生日幾號啊?”
許淡悅見他這樣,心中更是難受,暗道你這臭木頭死木頭,怎麼就沒見你對我這麼上心,我就那麼比不上曉寒嗎?她心中酸澀非常,臉上卻裝出嬉笑的表情,說道:“我還能夠幫你約她,幫你追她,怎麼樣?你答應幫我的話我就馬上告訴你。”
許淡悅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拿好朋友作賭注,不免有點卑鄙,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呢?誰叫眼前的這跟木頭就吃這一套呢。不知道她的心中正苦澀非常嘛。
張子文猶豫著,但還是堅定地點頭答應了,生日這種機會,可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碰上的,過了這次,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就是明年了,要是等到明年,指不定變成什麼樣了呢,黃花菜都涼了,還是趁熱打鐵爭取主動地好。
許淡悅見他點頭,開心得抓住了他的手,驚喜地道:“你答應了?太好了。”
她一時忘形,張子文倒是十分尷尬,他看著許淡悅,她馬上也明白過來,臉紅紅地拿開了小手,那羞澀的女兒情態,十分地嬌豔。
其實張子文不是木,不是什麼都沒有感覺,身邊幾個女孩子對他的感覺,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只是他現在心裡有了秋曉寒,而這幾個女孩子又都是那麼好,他不忍心傷害,就只有裝傻了,在他心中,一份愛若是分成了很多份,那也就不再純粹和濃重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卻不知最難孤負的也是美人恩。
許淡悅悄然地說道:“曉寒的生日就是這個月25號,聖誕節,你可要抓住機會了,我們公司的張總可是早就在籌備了呢。”
言下不勝唏噓,但是張子文是聽不出來了,他現在擔心的就只有他的頭號情敵了。
張子文愣了一會兒才問道:“對了,什麼時候去你家?”
許淡悅說道:“就今天晚上。”
“就今天晚上?這麼快。”
“嗯,你今天下班了就跟我回去吧,我爸媽都在家裡等你呢。”
張子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指了指自己,疑惑地問道:“就這樣去?”
許淡悅打量了他一下,淡淡地道:“有什麼不能夠的,反正只是演戲。”言下早已沒有了開始時的興奮。
張子文看她的樣子,不免有些慚愧,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但是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他下班後隨她回家,完成一次形式上的毛腳女婿上門。
吃完飯,回去上班,張子文腦中胡思亂想地都是怎麼籌辦秋曉寒的生日宴才會別出心裁打動伊人,不知不覺時間流淌,下班時間到了,關於生日的事還是毫無頭緒,他笑笑,把煩人的思緒都甩出腦袋,反正還有十幾天呢,慢慢想吧。
收拾了東西,下樓去,許淡悅已經在等他了,去地下車庫取了車,開出了東方大廈。
張子文終究沒有木到那個程度,就這樣空手去許淡悅家裡,因而他開車去了商業街,給自己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