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
“放心,她也只能猖狂這一下了。”
似乎李嬌柔比自己還有信心,看到這一幕,張子文也知道自己不必擔心了。他將雙手搭在李嬌柔肩上就是為了借給她一些賭運,雖然張子文不知這是大河國女人的賭運強過李嬌柔還是什麼原因。但他可不想看到李嬌柔連輸的局面。
至少將賭局在手中稍微掌控一下,他也可以看定時間帶李嬌柔離開。
同樣的借賭運方式,他也是在與帕妮的學習過程中慢慢總結出來的東西。雖然不知自己與帕妮的賭運相差多少,但只要他這樣借賭運給朱雅貞,朱雅貞照樣可以與帕妮鬥個你死我活。
張子文可不相信對面的大河國女人又會有帕妮那種賭運,如果她真的也是賭運超高的人,身邊絕不會只有幾個普通的保鏢、隨從。
“說的也是!”
隨口應了一聲李嬌柔,雖然張子文沒有干涉李嬌柔賭局的意思,但在適當收手、放手間,也是隱隱控制著賭局的進行。而且因為他與李嬌柔的關係,甚至還可以藉著說話、調情在暗中控制賭局的得失,根本不必擔心被人察覺。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我現在的狀況越來越好了!”
賭局一直持續地進行,李嬌柔也越來越興奮。雖然她一直沒有大贏,但也一直沒有大輸,甚至在進行了十一、二局後,目前還保持著二十萬美元的領先優勢。被贏錢的感覺所鼓舞,李嬌柔也開始向張子文一次次炫耀。
只是隨著賭局不斷進行,張子文終於明白對面的大河國女人果然擁有一定賭運。如果沒有自己插手,很難說李嬌柔究竟會輸成怎樣。
但既然李嬌柔現在還算高興,張子文也不在乎慢慢控制下去。不與對方急著分什麼高下,至少得讓李嬌柔過足賭癮再說。
一邊有意無意控制著賭局進行,張子文第一次體會到職業賭徒的興奮,那就彷彿掌握著其他人命運一樣。
不過這樣的興奮很快被厭惡所替代,因為張子文並不喜歡這種背地捉弄人的感覺。他更願像追隨張麗時一樣,正面挑戰所有敵人。只是今天的狀況不同,他才稍稍有些例外。
賭局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還是不分勝負,而在掌握住雙方輸贏節奏後,張子文也不會像三女那樣特別關注賭桌上狀況,只是閒來四處看看。
在一切都很自然地進行時。張子文突然注意到又一個荷官正往賭桌這邊走來。
沒經過任何徵求手續,走過來的荷官很快換下了賭桌上原本的荷官。因為賭場只是作為賭局的第三方發牌,在身為輸家的大河國女人沒有表示異議的狀況下,李嬌柔也沒有多說什麼。
“李嬌柔,賭場可以隨便更換荷官嗎?”
“當然,他們又不會加入我們的賭局,只是發個牌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
裝做因為不懂地緊張問了李嬌柔一句,張子文的雙手再次微微貼在李嬌柔肩上,有意無意地也想看看賭局會怎麼進行下去。
而在得到張子文借運的狀況下。李嬌柔也很快連贏了兩局。不過當李嬌柔終於輸掉第三局時,張子文立即皺起了眉頭。
他雖然一直沒有抬臉,但目光可不在牌桌的賭局上。而是藉著李嬌柔耳旁的一塊碩大寶石吊墜反光,隨時注意著新換上來的荷官動作。雖然不知他為什麼要插手李嬌柔與大河國女人的賭局,張子文並不想急著多說什麼。
雖然張子文已將自己的賭運借給李嬌柔,但這樣的讓渡也僅僅限於剋制李嬌柔的對手,卻不是說就能控制第三方發牌員動手腳。清楚地看到荷官在賭局中進行技術性洗牌,張子文不禁有些驚疑他們介入這場賭局的真正用意。
一個只有一百萬美元的第三方賭局,賭場憑什麼硬性參與,這的確有些令人奇怪。在張子文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