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並沒有去開車,而是攔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的司機是個比較能侃的主,見到張子文從小橋流水裡出來,立刻略含著深意說道:“年輕人哦,那裡的姑娘漂亮吧,我跟你說哦,一次我拉一個有錢的主,他說大哥我能侃,做個業務員比較合適,於是就帶我去了一次小橋流水,我暈,那裡那個叫漂亮啊,對了那個藍色妖姬只都讓我留口水啊,真不知道那臉蛋是怎麼長出來的。”
張子文溫和的笑了一下,對於這樣一個自來熟的人,任誰都不好拒絕,畢竟人家的親近給你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那後來呢?”張子文被他說的事勾起了一點點的興趣,索性問道。
“哦,後來因為我喝多了,然後就鬧事了,雖然他幫我擺平了,但同樣我想我也失去了一次攀附龍鳳的機會,也不知道為什麼洋酒的後勁那麼大,所以嘍,到現在我還只是個計程車司機。不過,兄弟啊,說實話,那樣的生活我還真不習慣,也許是生活在社會亞地層太久的關係了吧。”這個司機的一句兄弟立刻把自己的關係和張子文又套近了一步。
張子文聽完後唯一的感覺就是,這是一個勞動不能制富的社會。
“去馬場道煙花城外國語!”張子文這才想起自己此次出來的目的。
作為天國的一座歷史文化名城,煙花城以他那海納百川的包容性使其擁有了與眾不同的氣質。但最能讓人感受到這份獨特的就是小洋樓和五大道,而小洋樓和五大道的形成,又是以著名的馬場道的形成與發展緊緊地聯絡在一起的。
此次張子文的目的地正是位於馬場道中段南側的煙花城外語學院,煙花城外國語學院的建築群曾經是法國工商學院。而流傳在這個學院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只是是能站著的男人就都有物件。
到了煙花城外國語學院的正門,已經臨近了夜色,冬天的寒風讓此時的街上異常的冷清,門衛還是把這個穿著隨意卻沒有學生證的人年輕人攔在了外面。張子文無奈的笑了笑,難道要自己去砸了煙花城外國語學院,那不是侮辱這個大學的殿堂一樣吧。
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電話號碼,在嘟嘟聲響了絕對兩位數以上之後,電話那頭接通了,張子文剛說了一句:“你好!”那頭還沒等張子文說完就直接說了一句話,但這話卻差點讓張子文崩潰:“對不起,此人正在補昨天晚上沒睡夠的覺,請在本人睡足了之後再打過來。”說完那個模糊的聲音就撩線了。
張子文把手又按在了傳送鍵上卻不忍心按下去,這個小丫頭還是那麼戀床啊,這什麼時候啊,才晚上6點多,竟然在床上,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等張子文決定再撥一次的時候,自己的電話突然想了起來,來電正是自己剛才撥的那個號碼。
張子文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絲毫不容張子文說話,直接急切的問道:“你是子文哥哥嗎?我知道一定不是了,但是你最好別說話,讓我留下最後一份的希望,因為每次陌生號碼來電的時候我都好盼望是子文哥哥打來的,那個死豬頭,答應過一定會打電話給我的,可是一年多了,他一次都沒打電話給我,嗚嗚,他騙人。
張子文剛想說自己就是被她罵的那個死豬頭,那頭又開始說了起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子文哥哥,但我求你了別說話好嗎,別讓我的希望再破滅了,好了我掛了。”
張子文急忙撥了回去,可電話裡卻傳來了移動語言留言那甜美而有銀彈的聲音:“您撥的電話已欠費停機。”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衝話費的地方,把她的電話給衝上了話費,再次撥通的時候張子文差點就去撞牆,依然是移動留言那甜美而又銀彈的聲音:“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三卷真假張子文第三二九節梧桐細雨琴聲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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