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猥瑣男聞言,眼中厲芒閃爍,他雖然小腹上面仍然疼痛難忍,卻又不甘就此罷手,眼前之人雖然點子硬,不過兩把匕首難道還搞不過他一個空手?他咬咬牙,也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式樣也與那個叫強子的匕首差不多,打磨地十分鋒利。
他咬牙切齒地道:“小子,多管閒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別怪咱們心狠了。”又對匕首男說道:“強子,我們一起上,廢了這小子,切碎了拿去餵狗。”
張子文聽他說得好笑,這魂蛋恰恰廢話這麼多,鹿死誰手尚未知曉,竟然就在考慮切碎了他餵狗了,他哈哈大笑一聲,說道:“還不知道誰要被拿去餵狗呢,大言不慚,看招。”說著身形向兩人撲去。
二人慌忙挺起匕首迎戰,那強子瞅準張子文的胸膛,匕首狠狠地紮了過來,張子文卻是身形不變,似乎挺著胸膛往匕首上撞過去一樣,看得旁觀的乘客們驚呼連連,秋曉寒更是閉上了眼睛。
發生了這種變故,這個時候車子當然是停下來了,但是看到歹徒拔出了匕首,沒有一個人敢多言語一聲的,都往車廂的前後部分挪了過去,留出了中間老大一塊空地。
眼看著匕首就要扎中張子文的胸膛,他在間不容髮之間扭身一轉,堪堪避過了匕首,匕首男收勢不及,整條手臂賣給了張子文,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
張子文不再客氣,右手抓住他握著匕首的手腕,左手再順勢搭上,雲手連綿不絕地使出,只聽得“咔啦咔啦”不斷的聲音傳來,將他這條手臂折成了數段,這還不算完,張子文又扯過他另一條手臂,如法炮製,呼吸間又將他這條手臂也折成了數段。
一切發生地太快,匕首男的痛叫還沒來得及發出,張子文已經放開了他的手臂,凝結全身力量,又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這一拳的名堂,“勁分兩段,柔中寓剛”的要義,拳頭看似**地印在匕首男的胸膛上,直到張子文第二道勁力湧出,匕首男的胸膛處才傳來了“噼哩叭啦”骨頭斷裂的爆響,他的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
匕首男的痛呼是再也不會發出了,因為他間接昏死了過去。張子文目光如電,掃過猥瑣男,猥瑣男接觸到張子文的目光,早嚇得瑟瑟發抖,手足無力,再也握不住匕首,哐噹一聲掉在了車廂裡。雖然如此,張子文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世上有些事情,後悔是沒有用的。
張子文動如脫兔,揉身上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扭住他的手指,順時針轉了一圈,將他的手指悉數折斷了。張子文恨他這隻狗爪子碰了秋曉寒的tún部,下手那是毫不容情的,折斷他的指骨之後,鐵鉗一樣的大手併攏,又將他的指骨捏的節節寸斷。
他這隻手算是完全廢了,即便以後治好了,手上再也用不出力氣了。
張子文還待折斷他的手臂,他卻已經痛得暈過去了,身後傳來秋曉寒淡淡的聲音,“算了,他們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放了他吧。”
張子文依言放開了猥瑣男,眼光掃視了一遍人群,眾人接觸到他的眼光,都帶了點羞愧和畏懼,不敢跟他對視,都低下頭去。張子文對售票員說道:“開啟車門。”
售票員是個30多歲的男人,看上去頗為文弱,聞言下意識地問道:“幹嗎?”
“把這兩個魂蛋扔下去啊,難道你還要把他們帶回去?等會兒他們醒了纏上你我可不管啊。”
那售票員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似的,嘴裡“哦哦哦”了幾聲,忙不及地開啟了車門。
張子文拎起那兩個倒黴蛋,一手一個扔在了路邊,他二人猶在昏迷,躺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做完這些,張子文喝道:“開車。”司機趕緊發動了車子,離開了是非之地。
剛才動手的時候,中間讓出了很多位置,張子文引著秋曉寒隨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