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一定是這樣。張子文安慰,將那絲不安的念頭暗藏心底,臉色瞬間便恢復原狀,淡淡地說道不要浪費了。說吧,找我有事?”
“嘿嘿,真是好笑,我們是乾的?找你有事你會不?”一直沒出聲的黑手發話了。
“你們?我當然。”張子文輕蔑地看了一眼黑手,“你們是殺手嘛。”
“哈哈哈,就好。”文森已經在一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哼哼,不過你們別忘了,我也是殺手。”張子文的語氣裡極盡嘲諷。
“哈哈哈。”文森狂笑,“就算你是殺手,你也只一個人,我們可是三個人,你認為你逃得掉麼?”張子文神色微變,閃爍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視,花瓣一般的嘴唇緊緊地抿著,沒有出聲。
“你們先看著,我先來領教領教玄武的高招。”文森一邊喝止正待出手的二人,當先衝向張子文,話音未落,拳頭已經到了張子文面前。
張子文似乎沒有料到文森突然發作,電光火石間偏頭避過了來勢洶洶的拳頭,可是強勁的拳風依然颳得臉生疼,似是預料到張子文會躲過這一拳,文森拳勢未盡,另一邊曲起的膝蓋又朝張子文腰部磕去。
張子文眼中精光一閃,腳尖猛地點地,身體朝後飄然而退,文森早已算準張子文會向後退,順勢收回左拳,曲起的右腿也踏到地上,收腹、擰腰,左腿以千鈞之勢向張子文腰部掃去。文森興奮得睜大了雙眼,今天可真是棋逢對手啊。
張子文兩眼微眯,嘴角溢位一絲冷笑:就憑這種身手?還不夠我看的。張子文身體去勢不減,可是文森踢出去的左腳卻連他的衣服都沒碰到。文森的瞳孔猛地一縮,似是看到了鬼魅一般。張子文竟然佝腰收腹,恰好躲過了文森如狂風掃落葉般的左腳。
完美的三連擊,文森引以為傲的功夫,卻被張子文輕易地躲了。靜靜地跟張子文對視著,全力的組合技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沾上,現在文森不得不承認——這個殺手界的新秀,的確有資本狂。
可惜啊……文森眼珠子一轉,輕笑道比試到此結束。我不如你。不過……你絕對不是我們三個的對手。”聽到文森如此說,黑手和藍色妖姬走上前來,文森後退一步,三人剛好站成一排,頓時六道犀利的目光直射向張子文。張子文也絲毫不懼地跟他們對視。
雖然三個人沒有立即動手,可是藍色妖姬那隻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的噬心黑寡婦已經爬到了她的肩膀上,黑手那隻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光芒的金屬左手也毫不掩飾地橫舉胸前,看他們的架勢,竟似要將張子文一舉擊斃。
一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大戰一觸即發。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打破了僵局哈哈,小狗。你的對手應該是我啊。”聲音的主人顯然不是文森,對視著的四人同時扭頭……從一邊的樹林中走出一個體型巨大的大漢——坦克安德烈。
“黑玫瑰,我們又見面了。”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還有音樂家比切諾。
“你們。”文森三人勃然變色,驚呼道你們會來這裡?”
“我們不能來這裡?”比切諾反問道,那神情倒是像極了問十萬個為的孩童。
“你們……你們不是……不是被困住了麼?”藍色妖姬神色訝然地指著他們,連都有些吞吞吐吐。
“噢……你是說……”坦克不知從那裡抓出一個黑色的包裹,朝地上一扔,一臉古怪的笑意,“這個傢伙?”包裹砰地砸在地上,張子文很懷疑坦克根本就不是用扔的,而是在使勁朝地上摜。慢慢的舒展開來——這哪裡是包裹,根本就是個人嘛。
渾身被黑色的不知布料做成的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就連眼睛部位都只留下一道極其狹小的縫隙,不過張子文仍然認出這是一個認,而且還是大河國特有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