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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部分

為兩人創造了一個真空。

張子文能對其他人囂張,但卻不是說他也能對元校長囂張,畢竟尊師重道也是天朝人的傳統,元校長與自己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聽到元校長問話,張子文立即端正坐姿。想想說道:“元校長,我不想為先前的招聘手段做辯白,畢竟人的個性各有不同。或許我的工作方式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但至少我能用這種工作方式得到我想要的結果。”

“那你就不想改改了?”

“每個人的工作方式都會有一定慣性,如果突然更改。那隻會讓人認為積善可欺。”

工作方式的變更也就意味著工作物件、工作環境上的變化,例如張子文在張麗面前就絕對不敢張狂。所以不管元校長的提醒有沒有道理。為了避免他人誤會,張子文並不認為自己應該輕易改變。

沒想到張子文竟會用積善可欺來形容自身的改變,彷彿他生怕被人欺負似的。

不知該不該說這也是一種怯懦,元校長笑笑說道:“張子文,那你是想一輩子做惡人了?”

“惡人?這只是在面對不同工作時應有的表現吧!在工作中我們順天府不需要朋友,只要有奴隸和敵人就行了。”

“奴隸?那你和黃初吻誰是誰的奴隸。”

突然聽到奴隸二字,元校長撫掌大笑。張子文到沒覺得有多窘迫,反而仔細想想道:“……有時我是她的奴隸,有時她是我的奴隸吧。主要是看主持事務的人是誰,”

以奴隸來形容自己工作上的夥伴。這隻能用狂妄來形容。但聽完張子文對於自己與黃初吻的奴隸關係定義後。元校長也不再擔心了。

張子文只是在說明一種絕對服從的態度,雖然這有些認死理,但對於責任和功績的歸屬卻相當有價值。

兩人隨意交談一會,慢慢也有學生來找元校長詢問這次招聘會的內幕。

可即便自己就坐在元校長身邊,只要那些學生不主動向自己提問。張子文是一點沒有幫元校長解答的意思。想起張子文對奴隸的定義,元校長也不會對此太在意。因為張子文現在不是將自己當成了元校長奴隸,就是將元校長當成了自己奴隸。

“張子文,這次招聘是你和黃初吻在負責嗎?”

沒事看著別人忙碌,張子文也不擔心。只是突然聽到招呼聲,他才詫異地從桌上抬起臉來,看到了一個不能說是陌生的身影。

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林雅今天卻穿的並不多。上身是一件銀灰色短西裝,不說開領極大。更是隻在腰腹繫有一顆大大紐扣。西裝下面的絹絲襯衫衣領翻在了外面,罩在同為銀灰色的褶子短裙外,清爽恬靜中卻又顯得相當活潑。

看到林雅,張子文就想起自己入學時追求林雅失敗的事,這事也被人取笑了好久,黃初吻至今還在唸著他。

相別了將近一年。林雅卻有越長越漂亮的趨勢。精巧的瓜子臉,眼、耳、口、鼻都彷彿帶著笑容,潤澤中卻又給人一種精明感。不知什麼時候一頭秀麗的長髮被她染成了鍺紅色,微微的長波浪卷彷彿隨時都在隨風拂動一樣。

點點頭,張子文在看到林雅時還是難免一窘,回著她的問話道:“是的,林雅你怎麼也回學校了。”

“我不是回學校,而是現在還沒畢業,聽說你們正在代陽光企業招聘高階助理,能不能也算我一個。”

“你想到陽光企業工作?這不成問題,反正我們還有很多缺額。但你怎麼會還沒畢業?我記得你成績不錯啊!又沒聽說什麼休學的傳聞。”

“我是去年沒找到好工作,所以就申請延期畢業了,準備看看今年的情形。但你真能做主嗎?你們這次招的高階助理有什麼待遇?”

延期畢業是學分制學校的特有現象,也就是一些沒能在足夠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