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不說話了,只是看張子文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期盼,希望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或者乾脆就是個精神病院放假出來的患者。
“不憑什麼!”張子文直接回答道。
“你是不是精神病啊?”作為吉他伴奏的那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聽到張子文這句話頓時來了怒氣。
“老三,不得無理。兄弟,不好意思,老三他脾氣不怎麼好,你別介意。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以前我們樂隊的成員曾經在學校打過群架,所以每次審批演出都被這個原因給回絕了,如果你不是認識校長級別的人物,我想這是沒有可能的。”
丁信鵬有些失落的說道,幾個人聽到這些話都有些傷感,他們依稀的記得三個月之前,樂隊曾經被審批了可以演出,但是當晚,老三和別班級的一個人因為爭論哪支樂隊好的問題打了起來,最後變成了打群架,幾個人全部被記過,而隊長丁信鵬還因那次左手小手指受了傷,吉他水平大大的下降。
“你們校長叫什麼名字。”張子文的問話幾乎讓所有人都崩潰了,連校長的名字都不知道,看來這個人真的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無疑了。可丁信鵬卻感覺自己可以相信這個舉手投足間有一種大家風範的男人。
“馬廣辰!只要他同意,我想學校沒有人可以說不,不過我想這個時候不一定能找到他了。”說完丁信鵬擔心的看了看已經開始模糊的天空。
“好了,等我的好訊息,你們先練習,今天晚上我們就演出有問題嗎?”張子文的肯定讓他們有些錯愕,畢竟是個太不可思議的事情,或者說是根本不可能。
但立刻所有人都充滿了期盼,希望這不是在做夢。畢竟能演出是每一個樂手的夢想,即使是一個很小的舞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那也是快樂。
“好了。那我走了,記得要好好排練。”
走出男生寢室樓張子文還有些擔心,畢竟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要到哪裡去找校長啊,最後乾脆直接拉了一個路過的人問道:“請問校長的辦公室在哪裡。”
那個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張子文足足有五秒後才說道:“小夥,你不是外院的吧,所有外院的人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時間馬校長應該在於倩老師的公寓。”
說完那個男人慾走。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題,退了回來說道:“對了你連校長辦公室都不知道,那於倩老師的公寓也一定不知道了,那。你沿這條路往前走,然後看到一棟藍色油漆的樓,到時候你問門衛,她就能告訴你於倩老師的住的地方,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這個時候沒準校長正和那老師OOXX呢,別惹怒了他老人家就好。
“謝謝你的關心。”說完張子文大步流星的走了。在門衛打聽到了於倩老師的住處,張子文停在了那個房間的門口按了下門鈴,過了大概一刻鐘。一個的年齡在60多歲的男人帶著滿臉的怒氣開啟了門。
“馬校長吧,我有事情好和你談。”張子文也不管馬校長願意不願意。順著門縫就擠了進去,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
臥室的門沒關。順著門縫,張子文恰巧看見一個可以算上是半個美女的女人正朝這邊看來,最重要的那個女人沒穿衣服,想必一定是他們口中的於倩老師了,看著她那一看就是隆過的胸部張子文頓時失去了繼續欣賞的興趣。那個女人看到張子文轉過頭後,竟然嫵媚的笑了。
“你是誰?”看到這樣一個年輕人這樣無理,馬廣辰頓時有種被羞辱的感覺,談事情要在自己眼看要瓢瓢欲仙的時候來,不管是什麼事情,今天絕對不答應。
“晚上rop與隊要演出,立刻開批准條。”張子文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行……”,馬廣辰的話還沒說完,張子文就撇出了自己的一張名片準確打在了馬廣辰的嘴上,對於這樣一個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