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一直沒有找到你。”張子文吸了一口煙,感覺到很爽,似乎從來就沒有這麼放鬆過。
張子文清晰的記得小學後,他再去那個平民窯子卻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身影,附近的居民告訴他他們搬到南方了,還有些不耐煩的告訴了張子文一句:“那個小男孩讓留給你句話,我們永遠是朋友。”
兩個人談的正歡,外面傳來了集合的聲音,張子文和張鋒兩個人都感覺有些掃興,畢竟童年時的玩伴兼同學,有著各自對童年的憧憬,那份憧憬似乎能穿透回憶令人想起來都會笑。
“走吧,以後我可是你的上士哦,你得乖乖的聽話哦。”張鋒調侃著說道,似乎張子文的突然出現讓他覺得單調的軍隊生活似乎多了一分異彩。
張子文毫無風度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上士就上士唄,大不了我大聲的喊你一聲張營長,你看好不?”說完張子文敬了個標準的軍理。
張鋒嘿嘿的一笑扔掉了手裡的菸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子文,還有件事,這次的死亡遊戲和以往的有明顯的不同,具體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但我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詭異,等我有了訊息立刻通知你,反正萬事都要小心知道嗎?”
對於這個知心朋友的張子文當然是虛心的接受,自傲不等於狂妄,狂妄也分情況,這是張子文的做人原則。
二十多個人整齊的站成了一排,看似一些紈絝子弟,但似乎對這個遊戲的規則卻是很遵守,這是最讓張子文納悶的地方,何許人竟然有這樣的實力,這讓張子文有一刻的迷茫,這種被人擺佈的感覺讓張子文感覺到很不爽,但想到因為這件事和自己張鋒的相間,喜悅又充斥了所有的疑惑和不滿。
最後出來的張子文到成了一個異類,所有人都看著這個緊隨張營長走出的男人,一個全身上下的衣服絕對不超過200塊的異類。
反應最大的還是那個叫趙炎的年輕男人,他瞥了一眼信步走出的張子文,眼中全部都是不屑和鄙夷。
張子文直接把這些各種各樣的眼神直接過濾,已經就到了排的最後一個位置,站在了那個女孩子的旁邊。
冷冰又換了一副冷冷的樣子,即使是曲線必露身體也透漏出一股軍人的鐵血作風,目光掃視了一下所有人,毫無拖泥帶水的說道:“所有的遊戲參與者按照自己的編號做到車上,現在的你們可以盡情的聊天說話,但一旦進入了大院必須以一個軍人的作風約束自己,違者將被驅逐出遊戲,有問題嗎?”
眾人齊聲答道:“沒有問題。”
兩輛掛著京K的賓士軍用大客車把眾人拉在了車上,張子文按照自己的21編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由於前排的單人位置,20號的女孩子恰巧和張子文做在了同一個位置上,張子文這才又一次打量起這個一直焦急的看著窗外的女孩子,就為那一句維護自己的話,張子文覺得這個女孩子就一定有很好的家教,沒有那種傲人之上的紈絝子弟氣息。
女孩子看著窗外忽閃的眼睛突然有了一樣的神采,也不管張子文坐在裡面,直接站起了身子,把窗戶開啟,朝著外面跑來的一個胖子使勁的呼喊:“沈勳,沈勳快上來,眼看就要開車了。”
略微有些豐腴的身體恰巧強勢的壓在了張子文的臉上,張子文尷尬的停在那裡不知道是推開興奮的他還好,還是就這樣保持著這樣曖mei的姿勢。
窗戶外的一體重絕對是那種實力型的男人喘著粗氣使勁往這邊跑,身體上的肥肉呼扇呼扇的顫抖著,即使速度很慢,那個男人還是堅持的跑到了大客車的門口,雙手壓在腿上猛的喘著粗氣,好像幾輩子沒這麼輕鬆過一樣,才在司機異樣的目光中走上了車。
迎著他的是冷冰冰冷的臉,“為什麼遲到,難道你真的把死亡遊戲當做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