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朱雅貞和雷氏兄妹正在興奮不同,不知她們正打著自己主意。張子文已經帶著錢急急離開。他可不想在這個差點吞了自己三十萬元的地方多待一分鐘,絕對不想。
“你回來了,我去幫你熱飯。”異性同租的唯一好處就是回家有人招呼,雖然這個招呼好像清冷了些,張子文還是點點頭。
在月纖腰緩步走向廚房時。望著她的背影,張子文心中總有種捉摸不定的感覺。兩人同租將近一個月,除了第一天,月纖腰居然沒再給過自己好臉色。當然,她也一直都是這樣冷冰冰的,沒有什麼更糟糕的待遇。
還是說。這本身就是她的性格所致?張子文不是習慣原諒別人,而是他沒有記恨別人的習慣。為了一點點雞毛蒜皮小事去記恨別人,時刻都不忘追崇毫無可能存在的個人價值,那只是些小混混行徑,哪有資格在白領世界生存。
“這裡,這個資料很重要。”“你看看這個資料曲線就明白了。”
吃完晚飯,不管早晚,照例還是月纖腰教導張子文的時間。當然,她不是用什麼教材來教導張子文,而是對他拿回家卻看不懂的資料給予一些指點。雖然張子文帶回家的資料已由風向汽車變成了陽光企業,月纖腰卻從未多問一句,彷彿她根本不需瞭解張子文的工作內容。
習慣下來,張子文總覺得家裡好像只是多了個家庭教師、多了個超級保姆,而不是多了個女人。當然,裡面也有自己常從朱雅貞身上得到滿足的緣故,令得他對家中女人不至於渴望到慾求不滿。
所以每天看著月纖腰清冷地在身邊轉來轉去,張子文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時間來到十時三十分,月纖腰也開始收拾東西,像往常一樣說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張子文知道月纖腰的休息時間很固定,這也是一般女人的習慣,從不用熬夜來煎煮自己肌膚。不過,今天他卻不想簡單和她道一聲晚安就結束,抬起臉說道:“月纖腰,明早我們一起抽雪茄好嗎?五點鐘,我等你。”
“哼!”微不可察地輕哼一聲,隱藏在桌底下,月纖腰的雙腿輕晃了一下。
這不是她一直在等待張子文要求,而是她對張子文竟然一直沒要求自己感到有些奇怪。
只要是男人,總會有些身體上的需要,何況張子文那話並不小。可他居然自上次後一直沒對自己再做新要求,這點一直讓月纖腰感到不可思議。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或者說對自己的獨臂又開始有些自卑起來。
可當張子文真的以這種方式直接要求自己時,月纖腰心中又不禁有些慌亂。
如果張子文要求自己與他上,床,那要拒絕起來也簡單。可張子文偏偏只要求與自己一起抽雪茄,還是在那個時間,其中隱含的意味就很多了。
“什麼時候抽雪茄不成,為什麼非得在大清早?”說出這話時。月纖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有些微微羞惱。
“啊!因為我有些事情想同你說,還是坦誠相對比較好,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的身體。”
“你,你混帳!”
不是說月纖腰一直期盼張子文對自己提出某種要求,她只是對張子文一直沒對自己提出這方面要求感到有些奇怪。可當張子文真的裸說出心中渴望時,她還是極為受不了。羞得跺跺腳。力氣也上來了,氣哼哼、羞惱惱地就從桌上站起,奔進了屋裡。
關上房門時。月纖腰臉上布起了一層紅暈。清早抽雪茄、坦誠相對,這樣裸地暗示,任何女人都會受不了。何況她還是個處子。
不過羞惱了一會,在無人房間中,她還是很快平靜下來。
畢竟月纖腰早已習慣了追求與拒絕的場景,雖然這不是一種遊戲,但她已不會為此牽絆太久。畢竟她的斷臂是永遠都改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