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張子文不願和別人談自己的心事,淡淡的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少女眨著美麗的大眼問道,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甚是俏皮可愛。
“我?”張子文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畢竟只是短短的旅途相遇,不覺得有認識的必要。
“對呀!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主動搭話問名字的男生。”她露出如貝般潔白的牙齒,輕笑著說道。
“我叫張子文。”張子文隨口答道,停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的失誤,補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少女大概是因張子文沒把她放在心上顯的有點失望,但對張子文的興趣卻是更濃了,
“我叫徐雲娜,今年19歲,是北影大二的學生,家在夕陽,你呢?”她問話的方式很獨特,先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令張子文不能不按她的方式回答。
“我今年20歲,行警學院大一的學生,家在灰龍江省南市,這次上帝都是參加比賽。”實在沒有心情和她繼續聊天,張子文主動說出了去帝都的的原因,希望這可以擋住她接下來可能的問話。
“比賽?你參加什麼比賽啊?取得好成績了吧?”徐雲娜不甘寂寞,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之勢。
對著這麼美豔動人的女孩,沒有人可以很下心來不理不睬。張子文也是個凡夫俗子,只好耐著性子答道:“是宮安院校的警體運動會,我取得了兩項****射擊冠軍,一項五千米跑的亞軍。”
“哇!”她讚歎一聲,用崇拜的目光注視著張子文道:“你好厲害呦!是個神槍手啊!”
張子文沒想到自己認為不值得一提的射擊冠軍,竟然會讓她如此高看。嘴角牽強的一笑,不再言語。沉寂了片刻,她又嫣然一笑,看著張子文道:“知道嗎?你真的很大牌呀!”
“我大牌?”心中正在想著劉楠的張子文被她說的一楞,
“是啊!所有的男生見了我,沒有不想方設法和我說話,哄我開心的。只有你像避著洪水猛獸一樣躲著我,連多說一句話都不肯,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說到最後。她看著張子文的目光有些幽怨了。
看來這是個被人寵慣了的小公主,今天主動和張子文說話,卻被張子文的態度傷了自尊心。
“對不起。我的親人正在醫院裡昏迷不醒,所以我的心情不太好。”見她仍然沒有陰轉晴,繼續說道:“其實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認識你很高興,這也使我很驕傲。”
張子文的恭維終於使她重新綻放了甜美的笑容。
她認真的看著張子文道:“真的?”
“恩!”張子文點頭答道。
她從隨身攜帶的挎包中拿出紙筆,沙沙的在上面寫了一會兒,遞給張子文。
“給!”張子文接過一看,上面有她的手機號碼,家和宿舍的地址。
張子文只好把自己的聯絡方式也寫給了她,她接過去輕聲的唸了兩遍放進包裡。接著對張子文道:“對了,你親人得的什麼病啊?我爸爸是全國腦科診治權威,要是這方面的病我可以叫我爸幫幫忙!”
“太好了!”張子文高興的忘乎所以,拉著她柔弱無骨的滑膩小手感謝道:“她得的正是腦病,要是你父親能給看就太好了。怎麼聯絡你爸爸?”
“你,你。”她的臉紅了,張子文這才發現自己的魯莽,趕忙鬆開手,連聲道歉。
“等你到了醫院,問明情況再給我打電話就行。正好我爸剛從魔都開完學術交流會回來,這幾天在家應該有空。”
“謝謝你!”張子文看著她精緻美麗的面容,發自內心的感激道。
“你呀!一路上對人家都是冷冰冰的,現在聽說人家能幫你忙才熱情起來,”說著一撇嘴道:“哼!典型的現用現交。”
張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