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芊芊看了看他的命根子,嘟囔著說道:“真難看。”
張子文恨不得嘔血數升以表達他的悲憤,這女人,還真是極品,極品地不可理喻啊。他吼道:“難看你別看吶,我讓你看了嗎?”
雲芊芊眼睛一瞪,揚了揚手中的剪刀,示威似的說道:“你吼什麼?”
張子文閉上了他的嘴巴,同時閉上了他的眼睛。
雲芊芊忽然又拍了一下他的小弟弟,要挾道:“不許閉眼睛。”
張子文睜開眼睛怒視著她,雲芊芊嫣然一笑,又嬌媚地道:“不看是你的喪失。”說完就動手解她身上的輕紗,這輕紗薄如蟬翼,悄然一揭就脫了下來,雲芊芊故意把輕紗丟到張子文的臉上,然後從他臉上拂過,張子文雖然閉上了眼睛,卻無法把鼻子也閉上,輕紗上傳來一股處子的幽香,他的心裡,只留下了一聲嘆息。
一會兒,雲芊芊脫去了最後的束縛,同樣迴歸本初,悄然地坐到張子文身上,驕傲地宣佈:“張子文,我現在要把你就地正法,你認命吧。我要你今天是我的,明天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你這輩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張子文不是聖人,不僅不是聖人,某些方面的能力還特別的強,當雲芊芊滑膩的身體一接觸到他,他馬上就有了反應,說起來他也還是個初哥,上一次的經歷還是在恍恍惚惚中完成的,這次卻是實實在在地一個大大大美女趴在他的身上,雲芊芊美得沒話說,面板白得沒話說,身材好得沒話說,所以,沒過幾秒鐘,他的意志崩潰了。
不知道那個混蛋說過的: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唉,不能反抗,享受吧。早晨,空氣裡還漂浮著曖mei的氣味。
張子文是被雲芊芊的頭髮弄醒的,這小妖女比他早醒,卻不肯讓他多睡一會兒,用她的頭髮去呵他的耳朵和鼻子,因而沒幾下之後,張子文打了一個噴嚏,醒了過來。
醒來後張子文發覺自己還是躺在雲芊芊的床上,手腳還是被綁著,這會兒四肢都快麻得沒感覺了,而云芊芊還是趴在他身上,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雖然他身體強壯,但是被接近一百斤的重量壓了一個晚上,還是讓他覺得好像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似了。
“張子文哥哥,你醒了?”雲芊芊笑嘻嘻地問道,聲音膩得要命。
“被你這樣作弄,我能不醒嗎?”張子文沒好氣的答道,對於這個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張子文真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生氣,無法無天也就以她為最了,就在昨天晚上,她這個女人把自己這個男人那個了,這要是說出去了,自己還有臉面活嗎?太鬱悶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雲芊芊又膩聲道:“張子文哥哥,你別生氣嘛,我也是為你好才弄醒你的,你要乖知道嗎。”
張子文眼珠子一陣翻白,硬硬地道:“謝謝,我不用你對我這麼好,我怕,還有,不要叫我張子文哥哥。”
雲芊芊嬉皮笑臉的,根本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故意說道:“不叫你張子文哥哥叫你什麼好呢?嗯……還真難辦呢,這樣吧,叫你文哥哥好不好?”
昏倒,還不如原來那個呢。張子文不理她。
雲芊芊繼續說道:“要不叫你小文子也行啊,這個好,這個親切,或者叫老公也行,我不介意的。”
張子文吼道:“你不介意我介意,雲芊芊你嚴肅點好不好?”
雲芊芊裝作冤枉地道:“我很嚴肅的,哪裡不嚴肅了嘛,現在就對我這麼兇,以後還不得吃了我。你自己選一個好了嘛,我總不能阿貓阿狗或者喂喂這樣叫你吧。”
張子文覺得好無力,只好退而求其次,說道:“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你還是叫我張子文哥哥吧。”
沒想到雲芊芊卻不肯了,不依道:“不要,我想叫你小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