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苦笑著聽老霍解釋說自己也是不認識路的。警官也沒有多說:只是要張子文指認跳樓的地點。這具體地點張子文還是記得的,摸黑走幾步,張子文指著前面兩米處說就是這裡。警官拿出電筒一照,那裡分明是條明溝。張子文尷尬的扣著頭說記得就是那裡啊。老霍指著張子文腳下說你踩著血了。
張子文一步跳了足有3米。在電筒下就看見自己剛才果真就站在年輕人流出的那灘血上,現在鞋底還有血跡呢。警官沒有多說什麼,順著方向電筒就照到樓上。張子文趕緊說是二樓,負責的警官說那還囉嗦什麼,你帶路我們上去看看啊。
張子文字想說為什麼要我帶路。可看著警官的樣子不象是能爭辯的,只好當先往前走。幾個警官跟在後面,老霍乾脆留在了樓下。
到了曾寶房間門口,張子文指著房門說年輕人就是從這裡出來的。一個警官沒有說話又下樓去,負責人問張子文能肯定是這裡?張子文肯定的點頭說就是這裡沒錯,還主動敲門說裡面肯定有人的。可是張子文的手剛碰到門,門竟然沒有鎖就被推開了。
一個警官推開張子文當先走進去開了燈,負責的警官也跟了進去,然後張子文也進到房間裡。卻看見整個房間跟剛才看到的完全不同了。
房間裡空空的沒有一個人,到處凌亂的放著一下傢俱卻沒有任何日用品。床上幾張報紙,桌上滿是油漬,可是卻連一塊抹布都沒有。警官又問張子文剛才這裡真有人?張子文不敢肯定了,只能嘟嚕著不知怎麼回答。負責人走過去用手摸摸灶臺說還是熱的,看來人收拾東西跑了。張子文小心的問這些什麼人啊。為什麼要跑?
負責人沒有回答張子文問題只是對著對講機說話,剛才下樓的警官又上來,這次後面跟著房東老太太了。看見張子文,房東老太太忍不住就要抱怨,可是負責警官一皺眉頭說你說這些租房子的到底是做什麼的?老太太馬上老實下來,說了半天無非是看起來那對年輕人都象好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見了,還欠著半月的房租沒有交什麼的。
負責警官敲敲桌子對老太太說你注意點,現在是我們問你問題,這裡住的人呢?
老太太:“走了。”
警官:“我也知道走了。我問你他們到哪裡去了?他們是什麼人。你作為房東可是要對租住你房子的人負責的。”
老太太大叫著就往地上坐,拍著大腿哭著喊冤枉。警官對著滾刀肉也沒有辦法,只好找好欺負的來。對著張子文問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張子文當然不敢坐到地上哭大街,老老實實交代了曾寶和吳文婷之間說不清楚的關係。
負責警官點點頭說這就算有主了,一起去派出所吧。
張子文傻傻的站那裡舉起兩隻手合在一起,負責警官問你這是做什麼?張子文說到派出所不用手銬?負責警官呆了一下大笑起來,你又沒有犯法我銬你做什麼?請你到派出所是要說明問題的。張子文總是定下心來!
人生總是充滿了麻煩!
早上張子文被電話叫醒的,看見螢幕上顯示的是王順發老闆的電話,張子文馬上清醒過來,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清醒一點才按下接通鍵。
王老闆告訴張子文都已經準備好了,張子文還不明白究竟什麼準備好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問。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答應下來,直到放下電話還在想究竟有什麼事情需要王老闆準備?
進到公司裡放下順手拿上來的郵件。張子文在公司裡轉了一圈,發現最清閒的就是自己了。舒安跟盧靖兩人一大早就出去見一家銀行老總,魏園也是早早的到稅務局處理這個月的稅務,薛茗珊面前高高的一堆報表,張子文站在後面看了一眼就覺得頭昏眼花。修紫雲在健身房裡鍛鍊身體,跑步機上顯示里程馬上就要超過10公里。柳月兒倒是坐在那裡沒有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