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一起?他是不是發財了怎麼想著一定要請我們吃飯?
洪海喝了一口剛燒開的薑絲可樂說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發財了按理說他也算是一家公司老闆了,可我看公司手冊上怎麼他還是勤雜工。阿達跟著說沒錯啊我看了公司股東里也沒有他。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張子文真有受虐傾向?否則為什麼他就能忍受被人剝削?
夏天想了想說這我也搞不懂,按理說就算男女間關係再好可是到了講前談經濟。往往還是要分的很清楚才行。不過現在張子文已經完全不是普通人,很多事情已經不能用普通觀點來衡量。
阿達說別管張子文究竟是不是有錢反正請客吃燒烤應該沒有問題吧!說著阿達拿起紙條直接再上面不斷寫著幾個人要的東西。剛寫了一面一隻手從後面一把搶過選單,張子文一邊仔細看著上面寫的東西一邊不住的說少點一點少點一點我可沒有錢了。
夏天和洪海一起大笑起來說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們都在等你呢!
阿達說你怎麼這麼小氣?說了請我們吃燒烤怎麼還不讓我點菜?怎麼你的年終獎也不會連一餐飯錢都不夠啊!
張子文一臉哭像看起來彷彿剛剛被人洗劫過。站在那裡一隻手在褲兜裡掏啊掏啊掏出一頓花花綠綠的東西扔桌上,哭喪著臉說這就是我全部的年終獎你們看著吃吧都吃完不要留,可別再說我小氣。
洪海翻了翻那堆花花綠綠的票子說你就怎麼點年終獎?就這點錢連啤酒錢都不夠啊!
張子文喝口水說我真就只有這麼多了。本來我可是有六萬塊錢的年終獎啊!
夏天說你就幹了半年時間還是個新人就有六萬年終獎,那不算少啊!怎麼就這麼短時間就用了?
張子文咧著嘴苦笑在想起了今天那場對他來說驚心動魄的戰役。
終於不用早起了,今天早上張子文睡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最大的懶覺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除了那燦爛的在冬日難得一見的陽光外,一個放在枕頭邊厚厚的信封。想著昨晚柳月兒在自己身下一邊大喊著求饒一邊媚著雙眼說今天早上有一件大禮物會送給自己。
張子文用顫抖的雙手開啟信封,裡面那厚厚的幾疊紅票子讓張子文血壓升高到了危險的地步。足足數了三遍。張子文終於肯定面前一共是六捆用白紙條緊緊紮起來的人民幣。看著留在扎口處銀行工作人員的私籤。張子文努力剋制住自己要一張張數鈔票的衝動。
淡定!一定要淡定!
張子文在心裡慢慢說著:可是心中那種渴望彷彿魔鬼一樣不斷鼓動著他。這可是張子文第一次見到怎麼多錢啊!雖然有不少次機會,張子文手裡都有著比這六萬要多的多的錢。可是那些往往都是公司的公款。或者是別人不屬於自己的錢,跟現在展現在自己面前玩玩全全屬於個人的錢完全是兩個概念。
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張子文終於睜開眼睛,然後一把撕開了一疊錢的封條。受不了了。數錢真是會帶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滿足感啊!
“哇!你好有錢啊,不知道能不能送我一點禮物呢?”
就在張子文最高興的那一刻,一張臉突然出現在門邊。看著張子文津津有味的數錢,那種興奮的動作讓薛茗珊實在很難忍住自己要大笑的衝動。
張子文無辜的說你要我送你什麼禮物啊?你可是富婆難道會在意我這麼點小錢?
薛茗珊貼到張子文懷裡一拱一拱的撒嬌說你怎麼這樣啊,我好歹算是你朋友。難道朋友間過年送件禮物很過分嗎?這跟錢多錢少有什麼關係只要你真心就算送我一張賀卡我也會保留一輩子的。
看著懷裡薛茗珊那張渴望的臉,這時的張子文還能說個不字?但是在點頭說好的時候。張子文隱約感到一種要上當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他走進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