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就是這麼奇怪,一夜間,兩個人突然成了一個整體。但是兩個人好像都非常喜歡這種共享的感覺,在兩人看來,自己彷彿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
魏園和薛茗珊同時想著,這種感覺真好。柳月兒點點頭,說著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他來了。”
然後響起敲門聲,柳月兒看著兩個人說,
“你們知道嗎?我能知道是他,但是我從來就不能感覺到他在想什麼。”
“你說的是誰?”
魏園奇怪的問,薛茗珊在大腦裡給出了答案,同時無聲的提醒她,她還穿著帶血的褲子。
等魏園躲進衛生間,薛茗珊才開啟房門,努力控制自己不帶一點表情的看著張子文走進房間,然後用自己最冷淡的聲音說著,
“你是買衛生巾還是自己做衛生巾去了?”
張子文舉起手裡肯德基,說
“我給你們帶早餐來了。還有給魏園買了一條褲子,不知道能不能穿。”
“放著。出去等著。哪裡都不能去,我們隨時要找你的。”
薛茗珊在心裡鄙視一下魏園,躲在衛生間的魏園在心裡想著那個男人多體貼、溫柔、善解人意……這些話讓薛茗珊都感到有點噁心了。但是柳月兒拿起一個漢堡包的同時,說了一句話。
“你剛才也是這樣想到。他的確很不錯。”
張子文站在房間門口,無聊的走來走去。心裡想著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背後的房門開啟了,三個女人一起走了出來,看著他們三個,張子文有點猶豫,自己是跟著她們,還是以後再不見面?
走在最後面的魏園在經過張子文的時候。挽住了他的胳膊,不是手搭在上面那種,而是用胳膊緊緊纏著張子文的手,整個身體也壓在張子文的胳膊上面。用那對豐滿的嫩乳壓著張子文。將胳膊放在兩乳之間,隨著每一步移動,不斷摩擦著張子文,深深的乳溝如同陷井一樣,讓張子文迷失在裡面。走在前面的薛茗珊顫抖了一下。努力控制自己沒有轉身。
柳月兒笑了,學著魏園的模樣,緊緊纏住了張子文的另一隻胳膊。
張子文覺得自己已經漂浮在了空中,兩邊傳來的那種充實而柔軟。飽滿圓潤上面帶著的一點硬硬的突起,終於讓張子文流出了鼻血。
摟著兩位美女。或者說被兩個美女摟著的感覺當然是非常美妙的,所以到酒店前臺的時候。張子文一直在體會那種被四個波夾的感覺。連前臺小姐的問話都沒有聽清。
“先生請問你是現金付賬,還是刷卡?”
柳月兒緊貼在張子文身上,一隻手開始在張子文身上不斷撫mo。
“你摸什麼啊?”
魏園有點吃醋。柳月兒理所當然的說,
“收他錢包啊!睡了,還想不付賬?”
一句話讓前臺的幾個小姐一起鄙視過來,薛茗珊滿頭黑線的從錢包裡抓出幾張100的,扔進櫃檯,也沒有要開發票什麼的,快步走出了酒店。
直到站在大街上,張子文才發覺剛才柳月兒的話有問題,
“我怎麼睡了?昨天是喝醉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
柳月兒拉著張子文是手,一根一根看著手指,說,
“沒有做?那怎麼手指上還有血跡?”
“啊?那是番茄醬啊。”
“可是魏園流了血的,要不我們到公安局做個檢查?看看究竟是血還是番茄醬。”
柳月兒還在胡扯,魏園乾脆哭了起來,
“你不想對我負責?”
“還有我。”
柳月兒也在旁邊起鬨,張子文鬱悶的想,這柳月兒怎麼也摻和進來了?昨晚沒有跟她一起滾床單啊!
三個人就站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