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不管他以後會爬多遠,走多高,他都會保留這些習慣,他也相信自己一輩子都只能習慣拉拉二胡抽抽旱菸,吃喝大排檔,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因為這些東西是他根骨裡的脾性,永遠不會變。
良久之後,老貓才醒了過來,還不是自己醒過來的,而是陳浮生叫醒的。看著自己這個用日思夜想來形容也不過分的陳哥,聲音有點發抖的道:“陳哥!”陳浮生沒有故作高深,不知道是他能理解老貓的這種反應還是怎麼著,拍了拍老貓的肩膀,微笑道:“怎麼?等不上我來想散夥了?”老貓不知道是被陳浮生說中了心思還是有點激動,表情略微有點尷尬的擺了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們一直在等陳哥你來。”
陳浮生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道:“沒事,不用緊張,這麼長時間不聯絡你確實是我的疏忽,不過這次來了你們就有事做了。”說完看著老貓,眨了眨眼睛,老貓看著陳浮生的表情愣了愣,似乎在說你剛說完有事做,怎麼現在又不說了呀。狀元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拍了拍老貓的肩膀道:“老弟,你不是準備就讓我們在這跟你說事吧?”
老貓這才反應了過來,恍然大悟道:“啊……”隨後撓了撓頭道:“對,對……陳哥,我實在是太激動了,現在我們去辦公室。”說完當先帶路,聽著辦公室陳浮生略微愣了愣,不過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眼神閃過一絲詫異,可一群青年卻好像知道老貓說的辦公室是哪一樣徑直跟著老貓為陳浮生和狀元帶路。
一群人這麼浩浩蕩蕩的進村,總是能引起一些人關注的,附近的一些村民看著跟在老貓他們身後的陳浮生和狀元眼中都泛起了驚奇,時不時的對兩人指指點點的。陳浮生看著那些村民,他有不少都認識,都是跟著他鬧過西鎖簧煤礦的村民,所以臉上保持著微笑走進村民中間和眾人打招呼,一包煙散了一圈之後就剩兩根,不過這一排煙散下去那些村民臉上都有了一絲激動,其中一個衣衫襤褸拿著一個大煙鍋的村民在接陳浮生的煙之前還使勁將自己的一雙黑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可是接過煙之後他並沒有點燃,而是小心翼翼的裝進了口袋,一臉激動的看著陳浮生道:“陳老闆,你又回來了啊,我們大夥可都盼著你帶領我們致富呢。”
這些農民這麼說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陳浮生當初提出的計劃讓當時的村民深切的感受到了黑金能帶給他們財富,可惜那個計劃僅僅維持了一個月就破產了。這些農民打心底裡盼望再有一位老闆能跟那個姓陳的老闆一樣給他們發財致富機會的。
陳浮生環視眾人一群,目光停留在一個穿著破爛髮型猥瑣到跟張勝利有的一拼的人身上時眼裡浮起一絲暖意,就這樣望著眾人怔怔出神,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狀元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陳浮生,眯起眼睛道:“張家寨,好地方呀!”
陳浮生的出神並沒有多久,發呆了那麼幾秒鐘之後他就回過神來,到了今天,陳浮生對情緒的控制已經堪稱大師級人物,城府厚黑再不是當年揣摩魏端公一言一行有模有樣學的陳二狗,如今他城府比魏端公還要深上那麼幾分,雖然跟澹臺浮萍那種老狐狸不能比,可卻也不遜色於一般狐狸人物。
在一行人帶領下,陳浮生來到了西鎖簧村煤礦,看著西鎖簧村煤礦的大門,陳浮生眼神閃過一絲驚奇,看似漫不經心的出口問道:“老貓,這是怎麼回事?這座煤礦難道現在沒有人開發嗎?”老貓奇怪的看了一眼陳浮生,回答道:“陳哥,難道你不知道嗎?當初你們撤走了那批那些人員和裝置後這裡就再度荒廢了下來,聽說是已經成為了國有財產還是什麼狗屁財產,反正沒人管了。”說完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哦……對,陳哥,當初你們為什麼要撤走呀?不是開發的好好的嗎?”
陳浮生在聽到老貓的第一句話時,眉頭就輕輕皺了皺,似乎在思索什麼問題。所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