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轉移贓物?”
蘇青玉突然就笑了,“二夫人這就直接斷案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這位看上去嬌弱、很好欺負的二夫人,可比程管家難纏多了。
看看這一字一句,無不帶毒、無不是坑。
“若不是如此,少夫人你怕在什麼呢?”二夫人擰著帕子,紅著眼睛問:“難道是少夫人你的嫁妝,見不的人?”
“少夫人,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二夫人怯怯地看著蘇青玉,咬著唇,一副委屈樣,“那要不就算了,那條項鍊就當作是,我給少夫人添妝好了。”
“有點假了,二夫人!”蘇青玉笑了,指著二夫人的眼角,煞有介事地點評道:“你眼角的妝花了,角度也沒有選好。你露在我面前的側臉,不是你最好看的角度。”
就二夫人這段數,她在京城貴女圈中見得不要太多。
二夫人跟那些人精似的貴女相比,還太糙了一點。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二夫人的臉上表情僵住,手中的帕子死死擰緊。
蘇青玉無視二夫人扭曲難看的臉色,往右側移了一步,站在萬巡州的面前,“我就說嘛,二夫人面向我的時候,怎麼不是最好看的角度。原來最好的側臉,是給我夫君看的呀……那不行呀,你年紀大了,輩份也不對!”
“你……”二夫人咬碎了牙關,才把到嘴的叫罵聲忍了回去。她嗚嗚地哭了一聲,以帕遮臉,似羞憤至極,“少夫人,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只是一串東珠罷了,你若是想要,大可跟我開口,我們程家雖是商賈,一串東珠還是出得起的。”
“都是千年的狐狸,別在這裡演聊齋。你們程家費這麼大的勁,不就是要看我的嫁妝嘛,我答應你們。”眼見天色要黑了,蘇青玉實在不想,與程家這些人廢話。
這些人不就是想拿她的嫁妝生事,藉此羞辱她嘛。
她被萬巡州的母親當面嘲諷,是程家花百萬兩買的新娘她都受了,還怕這點羞辱嘛。
“娘子,他們不是為了看你的嫁妝,你別上他們的當。”萬巡州一聽蘇青玉的話,就知道蘇青玉誤會了什麼,悄聲在她耳邊道。
說完,又故意露出一副很急切、不安的樣子,給一旁的程管家看。
“無所謂。”不是就不是,她也沒興趣知道,程管家與二夫人到底為什麼,非要看她的嫁妝不可。
要看就看,她蘇青玉沒有什麼,是不敢給人看的。
蘇青玉落落大方地道:“京中本就有曬妝的風俗,我就當曬妝了。”
“不行!我不同意。”萬巡州看了一眼程管家與二夫人,故作慌亂地大喊,而後一把抓住蘇青玉的手,拉著蘇青玉就要走,“娘子,他們說我們偷了就偷了,沒必要開啟給他們看,我們走!”
“你……”蘇青玉扭頭,就看到萬巡州狡黠地朝她眨眼睛。
“放手!”蘇青玉手一晃,沒怎麼用力,就甩開了萬巡州的手。
蘇青玉看了萬巡州一眼,心下明瞭……